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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长指一勾便将门里上了锁

时苏俯身在床边,手轻轻的撑在床畔,看着正睡在床中间的绵绵,眼里皆是疼爱与欣喜。

但是小丫头正在睡觉,也不知道已经在她房间里等多久了,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进来的,但是真的好惊喜。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在外面拍戏的时候还能看见时绵绵的从天而降。

又看了一会儿后,她将绵绵身上刚刚被小家伙踢开了一些的被子向上提了提,然后又轻后轻脚的在床边站直了身体,脱下外套拿着自己的包正准备放在隔壁的套间里。

可她刚拐进房间中的另一个套间的一刹那,她忽然撞进一个稳重清冷的怀抱。

她脑袋一空,就算刚才看见绵绵的一瞬间猜到可能是景继寒,但这么突然的一下,还是吓的她心脏差点骤停,缓了几秒后才一脸懵的抬起眼看向他:“你……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来之前都不告诉我一声,吓我一跳!”

时苏眼神同时瞥见旁边置物柜上面的那张房卡,上面有着景字图标。

这才骤然想起,她在H市住的这家酒店可不就也是聿景集团旗下的连锁酒店?别人想进的确是难如登天,但景继寒想进她的房间,却真的是太易如反掌了。

“绵绵说想你,我今晚不忙也就顺便带她过来。”景继寒在时苏嘴角亲了亲:“小丫头一路上在车里兴奋的不睡觉,到了之后却困的睁不眼睛,我让她先睡一会儿。”

“怪不得。”时苏扭头看向隔壁床的方向:“绵绵平时坐在车上就喜欢睡觉,这一路都没睡的话肯定熬不住,我说她怎么睡的这么沉呢。”

她边说边又抬起头看他:“我是真想她了,每一次去外地拍戏都想她,但是实在回不去,你忽然把她送到我面前来,可以说是最大的惊喜!”

景继寒轻笑着在她唇上又亲了亲,顺势直接将她抵在墙上,在她唇边沉声道:“不想我?”

“想啊!”时苏抬起手便环在他脖颈上,笑眯眯的主动亲了亲他下巴:“想绵绵,也想你!”

景继寒眸色如深海,垂眸看着她,小女人眼里毫不掩饰的开心与热情仿佛是最动人的情愫催化剂,他吻了吻她:“不是说要贿赂我?我已经主动来了,你打算怎么贿赂?”

时苏:“……”

她向后靠在墙上,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眨了眨眼睛:“别人不是都说,景总不近女色,你眼里的女人大都是红粉骷髅,挑不起你的任何兴趣?”

时苏边说边笑眯眯的继续环抱着他的颈项,故意将他的头向下拉了过来,像个妖精似的勾起一丝缠缠绵绵又妩媚十足的笑:“我什么都没有,只有区区女色,景总接受我这种贿赂吗?”

景继寒眼底是凝聚的墨色,喉结微动:“接受。”

下一瞬,时苏腰间骤然被男人牢牢握住,用力按向他怀里。

他这一吻落下来的太凶,时苏小声呜咽,不过几分钟便被亲到无力的靠着他,手揪着他衬衫背后的衣料,周身的一切仿佛都被男人的气息包围。

男人衬衫的扣子开了数颗,她身上的毛衣也几乎被掀起了一半。

时苏想说让他温柔点,但吻的难舍难分,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她自己也舍不得退开。

“纪寒叔叔……妈咪……”

隔壁,时绵绵低低小小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两人动作一顿,时苏圆睁着眼睛看他,景继寒亦是在瞬间将她按在墙上,两人各自平复着呼吸,随后他将她时苏的毛衣向下扯了回去,再又恶狠狠的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显然是不想放开她。

但绵绵醒了,实在是不方便。

亲够了他才向后退开。

时苏抬眼看见男人身上被她刚刚给扯到有些凌乱的衬衫,和男人因为这中途的打断,眼里都因为隐忍而泛了些红。

这种凌乱中他却还好看的这么过份,欲的这么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神。

她允自冷静了下,免得自己先忍不住再向他扑过去,转身绕过套间的门去看绵绵,却刚走回到床边,只见绵绵只是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身上的被子被她又踹开了一些,但明显根本就没有醒,刚才只是无意识的梦呓而己。

时苏愣然的看看还在睡的绵绵,眼神缓缓的又转向身后,看向同样已经从套间那边走过来的男人。

景继寒站在灯下,垂眸看着她。

四目相对。

空气中仿佛有什么无形的炙热的东西在流动。

时苏在男人沉黑的更明显有着侵略感的眼神下忽然咽了咽唾沫,她在床边站起身小声说:“我、我那个……我先去洗个澡……”

拍了一天的戏,回房间都还没来得及洗澡,刚才是情难自禁,但现在既然已经冷静了一点,她想着要不然还是先洗个澡吧。

说罢,她不敢再看男人的眼神,直接一头钻进了旁边的浴室,进去后还没脱衣服,想到自己没拿换洗的衣服进来,正犹豫着是出去拿,还是直接穿着这里的浴袍出去。

不过几秒的思考时间,身后浴室的门忽然开了。

她回头看见景继寒走进来。

男人进来后随手关了浴室门,长指一勾便将门里上了锁。

锁上浴室门后,男人便开始从善如流的解开衬衫上剩余的纽扣,一边解一边看向一脸发呆的杵在里面的时苏:“一起洗。”

……

两人有几天没见到面,时苏之前又一直磨磨蹭蹭的没搬到三十二层去。

景继寒肯定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时苏清楚,但又想着毕竟绵绵在外面正睡着,而且他又风尘仆仆的开车赶过来,她只要说几句好话,他就能温柔些。

但显然没有。

景继寒整个人强势的不容她任何反抗,任是她哭着去咬他的肩膀都没用。

绵绵还在外面,她死咬着唇怕发出声音,仿佛这时才察觉到男人似乎有些不满,她想问他原因,到了嘴边却险些化成呜咽,赶紧又一口咬在他锁骨上,他却狠她咬的也越狠。

终于,她在一次一次的溃不成军里听见男人切齿的在她耳畔沉哑道:“邀请你一起去看烟花秀?嗯?”

时苏:“……?”

居然是在吃、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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