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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尊卑黄法(上)

顿时心生敬畏,不敢有任何质疑,起身拱手道:“感激公子相告,家父静养几日后便去告知有此修炼之人,可公子方才将家父玄灵珠里的暗能量,尽数收到你玄灵珠,你可会有事?”

赤乌闻言,一脸得意的朝那壮汉近了几步“整个玄域,谁都可能有事,我家公子,是绝不会有事的。”

暒歌瞥了一眼赤乌,低沉道:“多嘴。”,继而转身就要离开。

壮汉见状,急忙上前一步“请问公子居于何处?我也好报答您的大恩。”

瞧了瞧眼前这皮肤有些黝黑的憨厚壮汉,这还恩就免了吧!

作为猎桑国的君上,你们可都是他的子民呐!

见你们受苦,岂能袖手旁观?

“不必,灵兽山高级灵兽凶猛无比,往后你少去为好。”

说罢,便与赤乌先后化为一缕雾气,消失在这间木质结构,摆设简约的卧房。

这平白受了莫大恩情,却无以为报,壮汉很是过意不去。

转头看着榻上家父精神渐好,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

“爹,您好生歇息,我去给您做些调理气血的汤药来。”

“你过来。”

“爹,可是身体哪里不对?”

说话间,壮汉已近到了榻前。

家父轻摆了摆手:“你是在何处遇得此人?”

“就在摊位上,他问我要这许多鱼目是为何,还说许是能帮我,我便予他说明了缘由,遂带他回来见您。”

“嗯,此人气宇不凡,玄术超然,定不是这依山傍水之地的人。“

语毕间,中年男子的眼神亮了亮,继续道:“许是我命不该绝,遇到虚空之上的神人了。”

“是的爹,等您恢复了,便去周知您那些忘年老友,不能以星云体修炼玄术之事。”

男子缓缓闭上双眼,此次能遇难成祥,真是历代祖上的庇佑,才有幸遇得此人解救,躲过了玄灵尽散之灾。

不禁心生感慨‘活着真好,看来,于虚空上的琼楼,我只能存有仰之弥高之意吧!’

中年男子对壮汉轻轻摆了下手,壮汉便出了房间,去准备汤药了。

回宫的暒歌在案台里拿着一卷书籍翻阅,没看几篇,就有困意袭来,将将准备起身,去寝殿作歇息。

便听到宫门口传来一个嗓门有些大且有些傲慢无礼的声音。

“不用!我自行进去便可。”

“还请叱云族长,莫要为难本将,本将这就去禀报君上。”

值守在宫门口的无象,一派中规中矩,令叱云珩一行颇为不爽。

“叱云珩?”大殿的暒歌说道。

叱云珩上下打量无象,鄙睨道:“你不去好好值守你的玄黄殿,在这彤华宫挡我去路是何意?”

“本将奉黄旨,值守彤华宫。”

叱云珩旁侧,一位着碧绿华服的男子右手反屈于背向无象近了几步,并露出轻蔑的一笑,似白面书生的无象倍感受到挑衅。

顿时怒容尽显,眼里似快喷出火来,紧了紧右手握着的银枪。

那碧绿华服的男子见无象脸色大变,似有意激怒无象动手,遂做出了硬闯之举。

后侧一位着浅色华服的男子见状,拉了一把碧绿华服的男子,却被那男子抬袖挡了回来。

浅色华服的男子顿时面露难色,似对叱云珩等的行为感到很是为难。

“无象,放叱云珩等进来。”

暒歌施以传音之术,将话传到了无象的耳里。

收到传音后,无象当即停下了阻拦的动作,紧着颔首曲臂道:“叱云族长请进。”

见无象当下换上一副恭敬姿态,那贼眉鼠眼的碧绿华服男子狠狠的白了一眼无象。

“谅你也不敢拦,哼!”

说罢,就扭头与叱云珩,昂首阔步的进了彤华宫。

那一袭浅色华服的男子一脸歉意的朝无象看了看,亦随叱云珩进了殿。

晶莹润泽的浅黄琥珀案台里,暒歌手里拿着方才那本使他有困意的书卷在看着。

叱云珩一行人齐齐拱手:“臣,叱云珩/地不容/阿頔,拜见君上!”

暒歌眼神不离书卷,阴沉着俊脸说道:“如此聒噪的要见本君,可是有何要事?”

叱云珩那对眼珠在眶里转了一转,也没在意方才宫门口的一出,而是直言说起来由。

“君上,我族接到黄旨,这往后国事商议来彤华宫恐有不妥。”

于暒歌而言,迁宫一事与不将他彤华宫放在眼里是两回事,叱云珩这是在避重就轻。

“不迁入玄黄殿,自有我的道理。”说话间,暒歌放下书卷,起身出了案台。

“君上,入住玄黄殿是历任国君传承下来之根本,莫要违了律规才好啊!”

“若我执意不迁玄黄殿,会如何?”

那一袭碧绿华服的男子朝叱云珩看了看。

举止轻佻的撩了撩肩发,朝前近了一步。

“君上,您莫不是因先国君未活过亿岁,继而对玄黄殿生出怛怖之心吧?”

旁侧的赤乌与白鱼对地不容的言语感到很是震惊,真是不知死活,竟敢拿君上崩逝的父君来嘲讽。

叱云珩斜了一眼那碧绿华服的男子,并未有制止之意,似乎亦是默认此人的说话。

暒歌瞥了一眼碧绿华服的男子:“这位是?”

“君上,这是我叱云族第一帅将,地不容,历代效忠,护卫国君。”叱云珩接过话说道。

已被激怒的暒歌轻拂了拂袖,似笑非笑的转身背对于地不容。

“倚仗历代效忠的资历,就可对本君倨傲无礼,目无尊卑黄法?”

这冰冷的语气,如悬在地不容头上的一根尖锐霜刺,让地不容惴惴不安,瞬时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即刻换了一副卑躬屈膝的姿态,跪在了暒歌身后。

“君上,臣并无不敬之意,还请君上息怒。”

以先国君奚落新任国君,这等鄙夷不屑之言,岂能生生受了的?

暒歌微闭双眼,深吸了一口气,暗自叹道:“究竟是何人予了你等这狂妄嚣张啊?”

赤乌与白鱼没好脸色的看着嚣张的叱云珩一行,料定接下来的地不容,今日命中有血光之灾,要为自己犯下的大不敬,而倒大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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