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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 下贱!

离开坤宁宫的,徐妙锦双腿都是软的。 一想起那羞人的主意,她脸止不住的滚烫。 “我,我真的要那么做吗?”徐妙锦捂着心口,“他会觉得我很下贱吧?” “可是,汤秀灵这么做,他好像还挺享受的!” “是了,男人都一样!” 她不由得想起了那天在车厢里,汤秀灵所作之事,简直不堪入眼。 那浪荡的样子...... “啊啊啊,我要疯了!”徐妙锦感觉太难了。 明明女追男隔层纱,到了她这里,却如同隔了一座泰山。 太难了。 可是不这么做,她又能如何呢? 那是自己男人。 又不是别人! 夫妻闺中之事,又没人知道。 回到吴王府,徐妙锦才好受一点,只不过,汤秀灵的到来,让她再次炸毛。 “你来这里做什么?”徐妙锦看着汤秀灵。 以往汤秀灵,穿的清新,此时却大不相同。 穿的很艳丽,涂抹着胭脂,整个人气色再上了一层楼。 她本就生的漂亮,此刻更是给人一种光彩夺目的感觉。 “当然是伺候吴王!” “有你穿的这么艳丽的婢女?”徐妙锦气的不行。 “你眼前不就是?”汤秀灵瞥了她一眼,就像是赌气斗嘴一样。 “你......何必如此糟践自己?”徐妙锦道:“你知不知道你那样,有多么的......” “下贱对吗?”汤秀灵道:“那不就是你想看到的?” “我没有,我从来都只是想你好!” “没用了,回不去了!”汤秀灵道:“你们说的都对,我之前的选择是错误的,我现在只是在补救。 跟着吴王挺好的,而且......你觉得我都这样了,谁还要我? 也只有吴王了。 在他面前,我如何的下贱,如何的浪荡,我都心甘情愿。 谁又知道呢? 他喜欢就好了。 我只要看到他满足,我就高兴了!” “你!”徐妙锦指着她,“怎么会变的如此!” “人都是会变得!”汤秀灵道:“当然,你可以不让我进来,但是我会站在门口等!” 徐妙锦气的说不出话来,她真的没想到,汤秀灵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也许是廖全的死,刺激了她,导致她性情大变。 说来说去,她也是可怜的。 要是此时将她从朱钧身边赶走,汤秀灵会如何? 没了信念支撑,她还活的下去吗? 而且,朱钧貌似还挺喜欢她这样子的。 若是赶走汤秀灵,她们之间的关系怕是会变得更加的尴尬。 而且,母后传授的绝招,有些也是跟汤秀灵所作所为,有异曲同工之处! 一想到自己要如此,她就难受的不行,浑身都在抗拒。 而汤秀灵看到徐妙锦那痛心疾首,厌恶,甚至是愤怒的表情,内心也是一阵阵的难受。 可紧跟着,则是一股莫大的痛快涌现。 就像是三伏天吃了冰块一样,舒坦急了。 “我听说,你跟吴王关系不好,我进中都皇城这么久,都没见吴王去你那里过夜。 你们之间相处的并不好吧? 想想也是难过,其他人都有子了,就你没有,以后在王府被边缘化,被排挤的日子可不好过呢!”汤秀灵道:“要不要学学怎么博得男人的喜欢? 我可以教你!” “你......”徐妙锦的遮羞布被掀开,整个人气的浑身发抖,“我若同你一样,还不如死去!” “你啊,还是跟以前一样,就算是嫁为人妇了,也依旧不知道什么叫做低头。 难怪吴王不碰你,换做我是男人,我也不碰你。 他的身份,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你比别人多了什么吗? 你有的别人没有吗? 我不知道你在骄傲什么!” 汤秀灵笑着看着徐妙锦,就像是在看一个试验品,想起朱钧的暗示,她就兴奋。 她要把徐妙锦拉下水,要让她变得跟自己一样。 她不是嫌自己下贱吗? 那就让她看看自己下贱的模样! “你是王妃没错,可一个没有子嗣的王妃,一个得不到宠爱的王妃,又有什么用呢?” “日后这偌大的家业都是别人的,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难怪中都皇城那些人对你看起来很尊敬,却没一点亲近!” “妙锦啊,你还真是失败呢!” “吴王在你心里不是很伟岸吗,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底下高傲的头颅啊?” “我懂了,你想让吴王追捧你,把你捧的高高在上的是吗?” 汤秀灵直接撕开了徐妙锦的内心,让她无处可躲。 “没有,不是你说的这样!” “那是怎样呢?”看着表情慌张的徐妙锦,汤秀灵步步紧逼,“难怪你上次对我如此苛刻,原来你是害怕我知道你的窘迫对吗?” “你害怕我抢了你的男人,但是很可惜,这个男人你同样把握不住。” “妙锦啊,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贪心又小气呢!”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让别人得到!” “我没有!”徐妙锦怒声道:“住口!” 汤秀灵还想进一步的逼迫,可想了想,要是把她逼迫太狠,就不好玩了。 得慢慢的玩,慢慢的攻克她的内心。 让她跌落神坛。 让她也体验自己的感受! “好,我住口,但是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一个人骄傲孤苦的活着,还是同我一样,在吴王的爱和宠溺下活着!”汤秀灵笑了笑,朝着后院走去,吴王府,应有她一席! 见汤秀灵飘然离开。 徐妙锦既无奈又愤怒,她觉得自己好无用。 原本,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勇气,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让她跟汤秀灵一样下贱。 她,做不到! 哪怕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老死,她也认了! 如果母后怪罪,她也宁愿认罪。 大不了被休,成为全天下的笑话! 而与此同时,宫内,朱远章喝了醒酒汤,把朱钧叫了过来。 朱钰因为身体原因,也没有喝酒。 “说吧,那定鼎是如何制作的?”朱远章早就想问了,但是方才人多,又害怕被人听去。 此刻众人散去,他也是迫不及待就想知道。 “造价几何!” “是否易于储存?” 朱钧喝了杯茶,揉了揉脑袋,“爹,能让我睡个回笼觉再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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