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突然这么做啊~~”
二楼的霞他们也看到了这一幕。
一个一本正经,一个醉了似的笑着,另一个半笑着看着屏幕上的史莱姆。
醉了似的笑着的霞对半笑的否笠说。
“哦,血真是飞溅啊,对了,在坚洲国有人靠血艺挣钱呢。”
“bloodart,难道是用血做的?”
“是啊~那家伙说过‘血是真实的!血中寄宿着灵魂!!血才是艺术!!!’。
在一片白色的校园里洒上打满血的水桶。
艺术什么的我不懂,但那很有动感。”
“听起来很有意思,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去看看。”
“比起那个,两个人都不要紧吧~?
阿拉迪亚说6点结束,那是这个时间吧。
因为这边和那边不一样,所以两个人都要在那里被拷问好几天几十天吧~?
身体和心理都会崩溃吧?”
“嗯,也许这就是阿拉迪亚先生的目的。”
“破坏?”
阿拉迪亚是魔术专家,在桃花中,不,在高天原、苇原中国、坚洲国也是顶级的魔术师。
交给他肯定不会错的。至少不只是拷问。我也不知道他对每一件事都施加了多少仪式和魔术。”
“嗯,那家伙是个天才。”
现在屏幕上还在播放两人凄惨的情景。
对于已经像不倒翁一样滚来滚去的两人,洋娃娃们继续施虐。
阿拉迪亚除了刚才的封印之外,还对两人施了肉体急速再生的魔术。
这样一来,不管两个人有多残缺都无所谓。用秒再生了的手脚和身体,再次伤害的事反复。
就像在公园里微笑着看着孩子玩耍的大人一样,霞和否笠和平时一样交谈着。
另一方面,二人特训开始5分钟就差点死掉。
残缺的手脚可以在秒内再生,恢复原来的形状。
每次都被人偶们用各种手段挖走。
血形成一个巨大的水洼,反复浸染着两人的头发和衣服。
“那么,差不多该追加了吧。”
还有听到的绝望的声音。
工作停止了,只听见哗啦哗啦的声音。
我喘着粗气看着它。
人偶附近放着工具箱。人偶手上有锤子、扳手、钻头、钉子、绳子、螺丝刀、etc。
平时用在木材上的那个,人偶们拿在手里接近不能动的我们。
“等、等、等一下。”
静止的声音没有任何意义,人偶将手中的螺丝刀朝着我的眼睛一直线挥了下去。
“哦哦,去得好深啊。
那是贯穿了眼睛的大脑。你看,扭来扭去,身体就会自己动起来。”
即使听到已经不属于别人的尖叫,霞也只是凝视着屏幕,与我无关。
反而把那个样子当作下酒菜。不知有什么好玩的,他甚至笑着喝起了酒。
“店长,今天的整顿任务是什么?”
一直沉默寡言的天都问道。
“没有也没关系吧?我想看看两个人的情况。偶尔有那么一天也没关系吧?”
“明白了。”
天都点点头,向一楼走去。
大概是去抽烟吧。霞和否笠毫不在意地对话。
“天妇罗~~我很闲,不打麻将吗?
一直看两人拷问的情景也会腻的~”
“那倒也是。请稍等一下,扑克牌应该放在什么地方了。”
否笠起身去拿扑克牌。
霞也想把游戏玩得热闹一些,把桌子和沙发移动成台子。
从空中拿出酒和下酒菜。这当然是霞所希望的。
至此,一切准备就绪。接下来就是等店长回来了。
霞的视线再次回到监视器上。
玩偶们拿起工具2分钟后。
迅速而凄惨。
用工具尽可能地增加痛苦,终于完成了。
眼睛、耳朵和鼻子都毁了。嘴巴也被撕得很大,口内满是溢出的血、抽出的牙齿和切开的肉。
手脚也一样。指甲剥落,手指向不可能的方向弯曲,骨头也被小心翼翼地打碎。
全身的皮肤都被剥得一丝不挂,露出来的肉和神经都在折磨。
内脏也是致命的。把十二指肠全部从内侧撕开,敲坏了。心脏的跳动减弱了。在这种情况下活着是不可能的。
在什么都看不见的黑暗中,连那个都变得模糊了。
不会像上次那样出现黑色的世界。
她觉得至少这是幸福的,虽然被灼伤身体的剧痛折磨着。
我获得虚空,然后,,死——
紧接着,心脏猛地跳了起来,被强制复苏了。
“是吗?”
心脏在跳动,与自己的意志无关。乖离的灵魂再次回归。
肉体为了填补残缺而被修复。
为了能看见看不见的光景,为了能听见听不见的声音。
但是剧痛依旧。
“重生魔术。反正,死亡也要有效利用。”
声音传来的方向。阿拉迪亚先生毫不畏惧地笑了。
痛苦吗?悲伤吗?疼痛吗?痛苦吗?
对了,想啊想啊。憎恶、绝望、悲叹、怨恨、愤怒。负面情绪会像柴火一样燃烧灵魂。
这就是悲剧往往会产生罪人的原因。”
人偶们的拷问再次开始。
人偶把手放在我的指甲上。
我咬紧牙关试图抵抗痛苦。
因为对经历了惨败的我来说,这一定是必要的考验。
洋娃娃故意拖得很晚才把我的指甲剥下来。
“哦,说了说了。一下子被剥下来了呢。好疼啊。”
“这是个好机会,霞小姐也去体验一下怎么样?”
“啊哈哈,我讨厌痛啊~~”
“那倒也是,和平最重要。”
霞兴高采烈地念着,从剩下的五张“否笠”卡片中取出一张。
心之4。和手牌上的四叶草一起扔掉。
用后辈们的悲鸣来代替背景音乐也不是什么坏事。
否笠从霞手中拔出卡片。
号码为6的两张被扔了。
“连生死的自由都没有,在真正习惯之前是不会拿出来的啊阿拉迪亚~”
“习惯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不仅如此,根据疼痛,还可以推测这是何种类型的攻击。
这就是把疼痛当作信息来处理的意思。为了生存而使用和平时是一样的。
所以不建议切断痛觉。既然是这样,即使承受一些痛苦,也要尽快适应疼痛。”
“说得好像有经验似的。”
“唉,年轻的时候也是拼命努力的。嗯,真的。
拳打脚踢,砍来砍去,烧来烧去。这样的事情周而复始。
所以现在虽然也觉得痛,但并不觉得特别痛。”
“哈哈,说得真帅啊,店长。
好,剩下两张。”
这么说着,霞的手牌只剩两张了。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开始。现在霞没有外婆。也就是说,店长掌握着老婆婆。
开始互相试探。不放过彼此的细微举动,找出与平常不同之处。
店长也剩下三张。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戴着墨镜的视线似乎变得很锐利。
贯穿的视线。或者是真心杀人时的视线。
心潮澎湃。店长从霞中抽出一枚。中了。把八的两张从手里扔掉。
这是剩下的两张。一边用手一张一张地触摸,一边看着店长的脸。脸上浮现出一贯的微笑。但眼睛里没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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