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的支柱。社区“ladyella”活动的塔。
进入内部后，等待我的却是普通的大厅。
除了异形横行阔步之外。
“不好意思，cotialhasis在哪里?”
总之，我先问一只两腿走路、穿着白大褂的猫。
他?阿静一边整理眼镜，一边认真地回答。
“嗯，嗯，我来回答，在地下254层。
但是没有必要一一移动。只要想起来就能马上移动。因为塔的所有层都是可移动装置。
啊，慎重起见，请问您知道‘玛纳斯检索功能’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
猫回答。
“那么，我来告诉您吧。
所谓‘玛纳斯搜索功能’，是指空间网络感知图像和思维等，自动搜索相应信息并提供服务的系统。
举个例子，如果你小时候听过一首歌，你可能记得节奏，却想不起歌词。
但是，如果有了这个搜索功能，就能感知思考，找出相应的歌曲，提供给用户。这就是神奇的技术。”
“是吗?太厉害了!”
“当然也可以和其他系统一起使用。
结合这座塔的转换功能，即使不知道具体的层级，只要想着“想去某个地方”，就能转换到那个地方。
过去采用的是一一感知脑波的陈旧手法，但现在更换了这种方法，所需时间和精度都得到了显著提高。
正是与思考同步，为大家提供服务。”
“是吗?谢谢您的指点。”
“不不不，对我来说，炫耀知识会产生一种深不可测的兴奋感，如果是自己的研究课题，那就更不用说了。
也就是win-win的关系。那么。”
猫鞠躬后，突然消失了。
就像刚才说的那样，应该是转换到了某个阶层吧。
那我也用那个移动吗?
脑海中浮现出柯西提·哈希斯的话。
这时，眼前的景象瞬间发生了变化。
刚才出现在眼前的白色大厅。一下子变成了红色和黑色。
火焰喷涌而出，从各处连续传来射击金属的声音。
好热。上升了几十度的大气一下子涌向我。
从脚上燃烧起来的热气。这地板有几百度啊。
石头铺成的地板上传来什么东西起伏的声音，通过脚传到耳膜。
环顾四周，石砌的小屋鳞次栉比，那里有专心致志地敲击金属的工匠。
矮人、小矮人、巨人等拿着锤敲打着铁。
锻冶场脑海中浮现出这句话。
听说科沙尔·哈西斯是锻冶·武器制造的社区。
这样的光景也就可以理解了。
反正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不容易来了，就在周围散散步吧。
远处的火山。星星点点，从顶端喷出烟雾。
偶尔听到的地鸣是火山喷发引起的吗?
这个空间脚手架很窄。跑10分钟左右就能从一头爬到另一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太大了，平时不会觉得有多宽敞，却让人觉得很局促。
我走到尽头，往下看。
映入眼帘的是山峦。海拔是多少千米呢?下面红色的岩浆像蛇一样蠢动。
岩浆从山上和地面喷涌而出。也就是说，这一带的山是至今仍在活动的活火山。
……等一下。从高度来看，这里是山顶吧?
也就是说，这里是火山的喷火口?
呃?在那种地方锻冶吗?
神志不清。火山的火山口确实有制铁的时候，但那毕竟是神话传说中的故事。更不要说把那里当成锻冶场了，简直可以自杀。
还是说，火山喷发的程度还不算危险?
如果自己的立足点随时会喷发怎么办，被恐惧所驱使。
“怎么了，小毛孩?你从刚才就一直在这儿转来转去。”
旁边的小屋里传来低沉的声音，似乎很不高兴。
从破破烂烂的门帘里走出来的是独眼巨人。大概有五米吧。他的右眼已经溃烂，仅剩的一只左眼带着年老的光芒。
“啊，对不起，我有点犹豫。
那个，我听说你可以制作属于自己的武器。”
听了我的话，眼前的巨人哼了一声。
“哼，订购武器啊。
跟我来。”
说着又消失在门帘深处。
他让我跟他走，我就顺着他的话往里走。
从外面看像破小屋一样狭窄的室内，进入里面的同时空间也变得开阔起来。即使容纳我几百人也能保持足够的面积。
这一定是店长所说的空间占有权造成的。
可以自由地编排自己被赋予的空间的权利。玩弄内部的自由度，使其比实际空间还要宽敞。
里面的装潢十分粗犷。除了制铁所必需的东西以外没有其他东西，勉强算得上是布局的东西是挂在墙上的大剑和长矛之类。
“这是其他老鼠的猎物，不要随便碰。”
像钉钉子一样，一只眼睛的巨人下达了严禁接触、严禁接触的命令。
然后，扑通一声坐在椅子上，面对着我。
“他说想要武器。”
“是的。难不成，是你做的?”
“你就是为了这个才来这里的吧?”
说什么也要给我做吗?太感谢了。
我也想去其他的锻治店转转，这也是一种缘分。拜托这个人看看吧。
还有挂在墙上的武器。那光辉，那灵格。每一个都隐藏着超越一级品达到神域的神威，散发着一不小心就会被吞噬灵魂的光辉。
能够制造出这种东西的巨人，毫无疑问应该具备真正的技术。
“那就拜托了，光有赤手空拳和宿务券，我心里没底。”
“好吧，那我就收下你的灵魂。”
“……是吗?”
不由得发出了原本的声音。
诶，可是，要灵魂吗?那是那个吗?和恶魔缔结契约，让他实现愿望之类的吗?
巨人对我的反应深深叹了口气。
“小毛孩，这是你第一次来这里吗?”
“嗯，没错。”
巨人啧了一声，开始说话。
“在买卖物品、提供服务时使用的货币是灵魂。
稍微思考一下就会明白。因为钱是可以无限产生的。没有价值。
那么有价值的东西是什么?那是念头。是灵魂。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会以灵魂为单位进行交流。”
“这个我知道，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把灵魂交出来。”
“只要双方达成协议，就会自动从你的灵格中删除。这是一种契约。”
灵魂是单价。原来如此，这是适合坚洲国的想法。
但是，灵魂的总量减少，也就意味着灵格的量减少。
这意味着自身的弱化。这么做，巨人制造的武器真的有价值吗?
很涩。吼叫着。好像是相当昂贵的东西。
“一周后才能完成，现在不能马上完成。
因为这会创造出属于你的武器。
那么，怎么办?赶紧决定吧。”
一个星期后。也就是说，赶不上法法雷纳之战。
他又低吟了一声。本来我就期待着能在和那家伙的战斗中，哪怕是一点点也好，但如果没有这个希望，我的动机就会变弱。
但是，即使得到了新武器，如果不能熟练使用，也毫无意义。倒不如说，如果暴露了破绽，那才是自掘坟墓。反正后天和往常一样赤手空拳。
烦恼过后，我决定。
“我知道了，我付钱。
在交付的同时支付灵魂就可以了吧?”
“对了，在那之前，你是在猎杀座天使和智天使。
放心吧。我会创造出适合你的东西。”
合同达成了协议。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我是有极限的。在这里，如果没有任何武器，就无法开辟新的活路。
之后，我回答了巨人的几个问题，展示了自己的部分现身，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
餐台。
女武神的队长familia和桃花店长否笠沉浸在闲聊中。
“嗯，后辈被法尔法雷纳袭击，那两个人决定再战，所以自己也上了。
交给高天原不就行了吗?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吗?”
“虽然出现了，但最终大家都接受了。
还有当时两人的眼神。如果我反对，他们就会直接跑到坚洲国去，我们认为这样不行，正在寻找妥协方案。
也有个人的理由，想看看原本就不平凡的那两个人受到法法瑞娜这个炽天使的刺激后会怎么样。”
“啊，你骨子里还是没变啊。你那边的工作充实吗?”
“嗯，表里都很有意义。”
“嗯……我说我不想回。”
“没有，很遗憾。”
两人的对话继续着。
又点了一份大蒜糖，作为下酒菜，聊得很起劲。
100只大虾一个接一个地消失在两人的嘴里。
味道很好，嚼起来也很开心。
有些人喝了酒，吃了美食，就会忍不住说漏嘴，从这种多福感来看，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女武神’是吧?”
下一个话题变成了familia她们女武神。
“你也知道，他们的工作就是绑架和绑架出现者。
虽然不是我创立的，但现在由最有实力的我担任队长。
和七大天使都建立了合作关系，就算不来，也算是小有名气的社区了。
“嗯，确实如此。”
到此为止是既成事实。就算泄露出去也不会有问题的情报。
不过，因为饭做得好心情变好的法米莉亚开始讲述自己的身世。
“我以前也像你一样做过整顿者。”
“你?是说你是整肃者?”
“啊，为了自己重要的东西，和罪人持续战斗的日子哟。
当时的我认为那是正义，那才是我存在的意义。”
“………………”
“我保护了这个世界，也因此发现了自己的价值。
被感谢了好几次，钱也花不完。
但是，我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抓起大蒜糖放进嘴里。
就那样咀嚼着咽下去，重新开始编织语言。
“当时，我和另一个显灵在做整顿业务。
那个人被罪人杀了。
当然那个罪人是我杀的，但是失去了重要的东西的失落感是难以忍受的。
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能否承受就另当别论了。”
“嗯，确实如此。”
至少他说是朋友，说明关系很亲密。那个被杀了。这种悲伤是他人无法估量的。
“他们是唯一能说真心话的朋友。因为除了那家伙，没有人和我一样出现的人。
结果怎么样?对我来说，战斗的理由全都消失了。”
他的笑容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自嘲，不知道有几分是在开玩笑。
“没有干劲，每天都过得像死了一样。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想要的不是财富和名声之类的东西。
和女武神的前领导人见面是在那之后的几天之内。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我以为他会杀了我，没想到他向我伸出手。
“一起来吧。填补你的空白。治愈叹息的只有爱。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家人!!”
你这么说，我都笑了。我笑得手都乱了，不知不觉握回了那只手。”
“你爱上他了吗?”
“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恋爱。”
familia毫不害羞地继续说。
“明明是罪人却要求纪律，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只能造成最低限度的损失。尽量避免与高天原交战。夸耀我们的所作所为。
本来就是个混蛋，把绑架来的现身者强行加入女武神，还叫她家人。想要读懂他的想法是不可能的。”
回想起遥远的过去，法米莉亚的语气变得比刚才更加柔和和平静。
“所谓显现者是孤独的生物。没有理解的人。活在疏离感中。没有安身之地。只有同样的显现者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
为这些人半强制性地提供容身之处的就是女武神。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显现出来，这是一群人。
“异常者只有异常者才能拯救。”那个女人的心情完全表现出来了。”
“被绑架的显现者全部都是女武神吗?”
“这个嘛。有的人就这样在尼来卡奈生活，也有的人说哪怕是一个人也想回到原来的世界。如果不适应尼来卡奈的风土，说不定就不知不觉流落到了高天原。”
“你们的活动，就不能和高天原合作吗?他们也同样负责保护显现者。
即使是女武神，也不希望发生不必要的冲突。”
“不可能。”
法米利亚将否笠的请求一分为二。
“我们也是坚洲国的居民，既然住在这里，就必须完成最低限度的工作。
而且，在我看来，高天原那帮家伙更强硬。是属于高天原，还是属于肃清机关，增强战斗力的意图我明白，但只有两个选项，你不觉得不公平吗?”
“也就是说，你们准备了坚洲国这第三个选项。”
“啊，很有良心吧?”
familia笑了，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
看那个样子的否笠。眼中寄宿的是哀愁爱秀，还是追忆追忆。
法米莉亚继续说。
“我辞去了整肃者的职务，你们呢?在这个职务上发现了什么?
凶手杀了又杀，没完没了吧。
你不觉得吗?我们做的事有意义吗?”
“呵呵，确实有人会烦恼吧。
因为明明是为了保护重要的东西而战斗，却永远地涌现出敌人。你会感到厌烦吧。”
实际上，这在整肃者之间也是一个重大问题。
我希望自己的世界至少只有自己的周围。
我希望你不要哭。我希望每个人都幸福。想歼灭罪人。
我为了那个而战斗着。尽管如此，敌人却丝毫没有减少。岂止是源源不断地涌出。
那么，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呢?
否笠对此给出了一个答案。
“我们所做的只是克里金迪的一滴，无法拯救世界的全部。
但是，这样也好。这样就可以了。我不可能做得更好。”
“克里金迪?这是谁的名字?”
“不是，是某个故事里一只鸟的名字。”
否笠把最后的大蒜糖送进嘴里，站了起来。
“要走了吗?”
“嗯，我差不多该去接你了。
请努力工作哦。”
“你也是。”
我点点头，就离开了。
familia像往常一样笑着目送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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