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肃正机关的头目(暂名)如你所见,非常适当,而且部下非常优秀,与否笠的想象相去甚远。
原本,不嘲讽的环境本身就是很特别的。
众多老鼠们群雄割据、生活的这个空间,当然和坚洲国的战场不同。
在那里活动的园丁,和只在坚洲国战场上活动的芦苇国的整顿机关,其差异非常明显。
就像立志成为棒球投手的人,学习捕手的练习一样。
分担场所不同。到达地点错了。
虽然也能学到一些东西,但都离本质很远。
“话虽如此,但除了你以外,我确实没有别的对象。
这里只能由我来妥协,寻找可以引进芦苇国整顿机关的地方。”
没办法,否笠一边弄着头发一边回答。
“虽然我从你那里什么都学不到,但我会努力找到能学到的地方。”
否笠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这句话的背后似乎包含着这样的意思。
谢雷当然理解了这一点,但对此并不感到焦躁和不快。
否笠是这样的人物,我从以前就知道,也习惯了。倒不如说是圆滑了。
本来,谢雷本人的性格就是即使被他人轻视,也不会特别在意。
与挫败无缘的气质。因此,与否笠也可以毫无顾忌地交往。
“那样的话就好了。
因为这里一天到晚都有麻烦找上门来。
在这个过程中也会发现一些东西。
最重要的是,如果你愿意接手,我也能轻松一些。”
“轻松,你不就是坐在那里发号施令吗?而且还很粗糙。”
“我的指示看起来很粗糙,其实很详细。
用省略多余的简单的语言,巧妙地包含了10个以上的意思。
这是多年积累的经验。”
“怎么样?”
无可奈何的同时,否笠看着手忙脚乱的整肃者们的样子。
言出必行。为了寻找哪怕只有一个可以学习的点。
和这个浑身是伤的头领不同,gardena的部下真的很努力工作。
听了报告的整顿者们,各自分担,邀请同伴,一个以上的多人进行整顿。
对,一个人以上。
园丁的整顿者是每天与罪人战斗的身经百战的猛将。
也有炽天使级别的显现者。不,占了大多数。
就连位阶较高的人也不愿意单独活动。
也就是说,一个人死亡的危险会增加。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遭遇不测。
地位相同的人会出现性格不合的问题,对方很多的情况下只有一个人会很痛苦。
因此,由两个人以上的人数来处理事情。
他的理想是高天原。组成部队,消灭强有力的罪人。
只有人才济济的他们才会有这种本领。
但理想毕竟是理想。人数少的整顿机关不可能组成部队。
正因为如此,在人数少的地方要设法整顿罪人。
不管怎么说,单独整顿是鲁莽的。对罪人的整顿至少要两个人。
首先,将学到的知识迅速记在脑内。
不笠正在观察,一旁闲得发疯的谢雷插嘴道。
“话说回来,‘否笠’啊。
真是个执着的名字。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人吗?”
“怎么可能?
因为附近只有她一个人,所以我就随便糊弄了一下。
请不要妨碍我的观察。”
不高兴地回答否笠。
他的声音中带着轻微的杀意,这让谢雷很吃惊,接着苦笑起来。
(看来受到了相当大的影响。)
看着朋友不断变化的样子,我的心情很复杂,但为了不打扰他,我集中精力做好自己的工作。
否笠知道没有进一步的提及之后,也回到了观察。
就在这时。
“喂,少爷头。
你看起来很闲,我把工作带来了。”
远处,一只手拿着什么东西的男人走了过来。
奇装异服身上挂着很多装饰品,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哗啦哗啦的金属声。
如果把头领称为少爷,是因为关系好还是单纯的不信任呢?
“你看,想说的自己说。”
说着,把手里的人扔到否笠和谢雷面前。
躺在地板上的人抬起头,似乎是受了伤,发出苦闷的声音。
从长相上看,那个人有少年的年龄。
端正的脸上涂满了煤灰和血,留下了被殴打的痕迹,告诉人们事情非同寻常。
少年好不容易站起来,向两人用力鞠了一躬。
“拜托了。
救救我姐姐!!!”
■■■
“啊,把刚才听到的话整理一下。”
从少年那里听了一切的谢雷,细细品味般地吐出了这句话。
“听说你姐姐被突然出现的组织带走了?
但是你们过着极其平凡的生活,没有招人怨恨的记忆。
姐姐让你逃,然后你就那样逃了,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指了指衣服破破烂烂的少年。
也许是疼痛消失了,少年比刚才更平静了——反而如鱼得水,继续强烈地恳求姐姐救救他。
少年的声音阴森逼真。
有一种绝对不会说谎的气魄。
谢雷暂时停了下来,视线转向带着少年来的人。
“马克斯,既然和你有关,为什么要把他交给我们?
如果他是在返回途中,就应该直接救他。”
“喂,你对三彻的我说下一个动作,我可要把你的眉间都打穿了。”
“啊哈哈,对不起,想睡就睡吧!”
麦克斯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不知何时把枪口抵在了谢雷的头上。
在得到了略显生硬的头领的同意后,他咂着嘴,消失得无影无踪。
“哦,危险危险,真是个家伙。”
“你不是一个懂得威胁无能上司的优秀下属吗?”
“……………………”
无法反驳否笠的话,露出痛苦的表情。
为了蒙混过去,他再次面对少年。
“你——啊,叫凯吗?
小凯。我听了一遍你的话,其中有几个词让我很在意。
能不能再详细地告诉我你看到的事情?”
“……是的。”
少年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回答。
“我和姐姐今天一直待在家里。
因为广播说几个小时后会下积乱绿云。
但是,突然发出很大的声音。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家里的墙壁已经被攻破了,那些家伙踹开门进来了。
所有人都穿着白色西装,全副武装,突然袭击了我。
我反抗了一下,但因为人数上的差距,被逼着把阿姐带走了。
他们说‘这样就有了献给魔具的巫女’。”
攥得鲜血淋漓的手,渗出了少年的悔恨。
一边看那个,谢雷和否笠加深了考察。
“白色西装,对吧。
衣服是表示所属团体的标志之一,但仅凭这个还不知道是哪个团体。
比起那个,‘巫女’和‘魔道具’啊…”
“我想问一下,你姐姐以巫女为业吗?”
“不,我甚至没有接触过那种东西。
也不是信仰特定的宗教。”
“是啊,和一般所说的巫女不一样的想法比较好。
那么,“魔工具”是什么?
我没听说过,请您解释一下。”
“这是在我们所有人当中,被打上超常烙印的东西的总称。”
站在少年背后的谢雷代替少年回答。
“所有的魔工具,名称前都带有首字母。
形状各种各样。可以是房子、书,也可以是生物。也有连物质都不是的魔工具。
制作者不详。据说是由科沙尔·哈西斯的工匠们秘密制作的,也有人说是由现已消失的‘神童’制作的。”
“危险吗?”
“危险的东西也很多。
不过也有可以安全利用的东西。就是这样的立场。
我们想回收全部封印,不过想收集魔工具的收藏家也很多。
有时还会和他们展开争夺战。真伤脑筋啊。”
“嗯,抽象地理解了。
能举一个例子吗?”
“是啊,那就介绍一下甜心甜心首11《发芽乡》吧。
从外面看,这是一片平淡无奇的地面。
面积约2.5公顷,中央有一棵茂盛的树木,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特征。
但是,这片土地有埋什么就产出什么的特性。
例如,埋入金块,就会结出金块果实的树。
埋了人就长出结了人果实的树。
真的吗?真的是奇特。就像一具吊死的尸体一样,从树枝的顶端长出来。”
“原来如此,我大致理解了。”
总而言之可以归类为不太好的东西。
隔了一拍,谢雷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推测,那些穿白西装的家伙应该是收集魔具的收藏家集团。
一个人聚集不如多人聚集。人手越多越好。这是理所当然的想法。”
“但最后会不会自相残杀?
每个人都想拥有自己的收藏品。
会直接内部分解。”
“在那之前还是好好相处吧。
在魔工具全部凑齐之前步调一致协力,全部凑齐之后争夺战开始。
赢了的话一个人就得到全部。这不是很简单吗?”
“的确如此。”
两人终于明白了,把目光转回到少年身上。
事情我明白了。也理解了少年的境遇。
但是,原本的故事还残留着。
“小凯,我们园丁不是慈善组织。
不是方便的解忧处。我们的工作只是埋葬那些做过头的笨蛋。
除此之外没有做的义务。即使眼前消失了很多人,也会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这一点,你明白吗?”
整顿者不是正义的伙伴。
杀罪人,以此谋求秩序的安宁。
一言以蔽之,就是清除碍事者的工作。和暗杀者没什么两样。
那个有时也会带来帮助别人的结果吧。
但其本质却与救人相距甚远。
如果是保护同样的显现者还好,但帮助其他存在就等于没有意义。
在连日数以万亿至数亿京为单位的生命消失的尼卡,这一点更为显著。
面对冷言冷语的谢雷,凯并没有放弃。
“是的,但我没有其他可以依靠的人。”
这句话包含了我的百感交集,像是绞尽脑汁般脱口而出。
即使被谢雷拒绝,也包含了自己一个人找回姐姐的决心。
听到这句话,谢雷叹了口气,同时露出了笑容。
“嗯,知道了。
你这么拼命地拜托我,我怎么可能答应呢。
好吧。尽我所能。”
听到这句话,凯很惊讶,为了表示感谢,他低下了头。
谢雷点了点头。
然后,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容。
“我跟你保证,这个否笠会把你姐姐救出来!”
“什么?”
突然被甩了话题,否笠发出了吃惊的声音。
“你不是想学习我们的工作吗?
你不是为了这个才来我家的吗?
只是参观一下就回去的话就太可惜了。你去工作吧。”
“······你,这样说不是作为自己不工作的借口吗?”
“没有没有,没有断然没有。”
他挥动着头和手,生硬地回答。
“不,无论什么事都要实践。
如果有人把教科书上的内容全部背下来,让他实际去做,你觉得他能做到吗?
习惯比学习更重要。没有实践的知识就等于废物。”
“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但请不要转移论点。
我在问你,接到委托的你自己不做吗?”
“就算这样,脑袋也不能轻易动弹。
如果园丁出了什么事,必须要处理的是我。
而且,说真心话,我尽量不想遇到危险。”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这个可恶的伪君子。”
用最棒的笑容吐毒的否笠。
我又学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把这些渣滓作为反面教材,一定能造就优秀的领导者。
不笠叹了口气,对着少年。
“小凯,虽然不能肯定,但靠这个渣滓,要救出你姐姐,负担确实很重。
所以我来帮你。虽然不能保证结果,但这样可以吗?”
“好的!谢谢。”
抓住了伸出来的否笠的手。
“加油,我等你的好消息。”
听到背后传来的这句话,否笠握紧拳头,用力将大拇指指向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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