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加奈的高中赛获得了亚军。
离冠军一步之遥。加奈她们的表情却很愉快。
不留遗憾。这是加奈社团的座右铭。使出全力的她们宛如晴天一般。
之后,他们好像有个反省会。
所以在那之前,加奈来见了我和萤。
“美羽~!萤~!谢谢你!!你来了!”
可奈握着我们的手,兴奋地说。
“嗯,我们约好了,大赛的时候会去给你加油。”
大会前一天和奏定下的约定。对为了大赛而给自己注入活力的奏,约定了去给他加油。
没什么特别的事,最重要的是,这是朋友们的晴天舞台。无论如何都想亲眼看看。
“我还以为你肯定没来,趁休息的间隙找了一下呢!
但是能见到两个人真是太好了。最后的最后找到两个人的话可能是电视剧吧!!
我高兴得快要哭了!能赢都是多亏了两个人!”
“谢谢,不过能赢都是奏努力的结果。
话说回来,听和看是完全不一样的。说实话,真没想到你羽毛球打得那么好。”
萤佩服地说。刚才的比赛也是一样,萤关注的是奏的技巧。
一定很努力吧。从一年前开始,无论夏天还是冬天。
想到这里,不禁感慨万千。虽然是亚军,但得到了回报真是太好了。
“嘿嘿~奏,你是在幕后默默努力的类型哦。
啊,不过亚军高兴的同时也多少有些不甘心啊~。
只差一点点了。”
会不会懊恼地垂下眼睛呢?因为目标是冠军,所以这么想也是理所当然的。
但那也是一瞬间。奏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嗯,改变一下心情,下次再努力就好了。
总之,谢谢你们两个人。
马上就要开反省会了,得去了。”
“嗯,辛苦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不要熬夜哦。”
“萤,你是我母亲吗?
算了,再见。”
我笑着告别。
我们对着他远去的背影不停地挥手,直到看不见为止。
剩下我们两个人。他把空饮料瓶扔进垃圾桶,开始交谈。
“接下来怎么办呢?”
“嗯,本来我想带奏去什么地方吃个饭的。
那还是改天再说吧。
是啊。好久没来综合运动公园了,去公园玩怎么样?”
“嗯,就这么办。”
决定好方针后,我和萤离开了体育馆。
宽阔的停车场里有很多公交车和汽车。应该是载着社团学生的吧,他们一起行动起来了。
我们向右走去,朝着附近的公园走去。
走上一个小台阶,是一片广阔的天然草坪。旁边有棒球场。
除了我们以外的人很少。这个时间也难怪。
“啊,荡秋千。”
“真的,你要坐吗?”
眼前的秋千。正好有两份。
我和萤坐在那里。
真是令人怀念啊,这种飘忽不定的感觉。多少年没有荡秋千了?
顺势荡秋千。转眼间前后摇晃,视野忙乱。
远处,夕阳在地平线的另一边渐渐西沉。夜晚就要来了吧。
两个人一边荡秋千,一边聊起最近的事。
“去三层看看怎么样?”
谈话的内容是桃花背后的工作。
住在坚洲国,与世界仇敌的存在。罪人。
杀了那个罪人,整顿。那是我们所从事的工作。
“有自信了吗?因为我知道自己不会受伤。
这样的话,很快就会习惯的。”
“对,那太好了。
下次我也得好好表现了。”
萤像往常一样笑着,她的表情突然阴沉下来。
“话说回来,是‘现身’吗?”
听到这个词,我盯着自己的双手。
“真是不可思议,能轻易引起超常现象的力量。
简直就像漫画一样。现在我还觉得这是一个笑话。”
事实比小说还要离奇。对此,两人都有亲身体验。
显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形状大小不一。有像我一样有形的东西,也有像萤火虫一样无形的东西。
而且能力也千差万别。虽然有相似的东西,但没有完全相同的表现。
既有像我一样破坏的显现,也有像萤一样创造的显现。
用那个力量去杀罪人。
使用异常的力量,去异常的地方,杀死异常的存在。
非日常的连续。
渐渐地,我害怕自己的内心变得如此普通。
我深切地感到,习惯是人类方便的能力。
不,如果只是这样还好。这只是时间问题。
更重要的是,两人之间还有一个挥之不去的疑问。
“为什么我们会擅自出现呢?”
“……”
我们没有出现的理由。
显现常被比喻为植物。
无边无际的大地,种子就藏在其中。
只要给种子浇水,种子就会发芽开花。
将其置换为大地=身体种=灵魂水=感情开花=显现即可。
住在身体里的灵魂。给灵魂注入感情这一养分,总有一天会开花结果。
当然不是半吊子的事。
有人一出生就开花,也有人一辈子都不开花。不,几乎都是后者。
因此,在坚洲国,对显现没有觉醒的罪人几乎占全体的比例。因为1~3层是那个罪人的住所。
在我们居住的苇原中国,尽管世界无限存在,显现者也只存在有限。
99.9%以上的存在,一定不会开花结果就结束一生吧。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算是幸运的一类吧?
唉,一点也不高兴。
话又说回来,我们没有开花结果所必需的想法。
我的出现是破坏的形式。如果从因果角度考虑问题,首先应该有想要破坏什么东西的想法。
但是,我从来没有热烈地想要破坏什么。
对着东西撒气是有过,但那也是暂时的。
一般人不会一天到晚想破坏什么。
萤火虫也是如此。创造的显现。只是想想就会变成现实的魔法般的出现。
但是据萤说,她并没有热烈地想要创造什么。
以刚才的例子来说,两个人都没有碰水的部分。
如果不浇水,植物不可能发芽。
“店长说,这是突发性的一时冲动导致的开花结果。
因为没有先例,所以只能这么推测。”
“嗯,你说过。”
确实,桃花店长不笠先生是这么说明的。
一年零几个月前的那一天,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不笠先生。
否笠先生保护了我们,为我们提供了容身之处,甚至还提议提供资金。
我现在住的房子也是店长为我准备的。
店长说,保护现身者也是整顿机关的工作。
也有因为出现者稀少而放在监视下的意思。
在罪人看来,显现者就像在黑暗中发光的宝石,想找的话很容易就能找到。
也就是说,可能一天到晚都被盯上了。所以要保护。
因此受到店长保护的我们,遇到了同样是出现者的集前辈和天都先生等人。
在听取了现身、罪人以及整顿机关的说明后,店长最后向我们提议。
“你们的这种显现,难道不想有效地使用吗?”
也就是说,否笠先生提议使用显现杀死罪人。
我们接受了那个提议。
理由有很多。
对为我提供各种服务的店长,至少是一种报恩的心情。
如果我们就像现在这样,在能够显现出来的状态下,如果三层以下,四层以后的罪人来袭的话,马上就会被杀。
其中一个理由是,为了与之对抗,逐渐增强力量。
刚开始的时候很严重。因为不能很好地处理出现的事,也曾借助店长他们的手。
第一次杀罪人的时候也是这样。贯穿肉的那种触感。悲痛万分的罪人。杀了谁的实感。吐了几次。
现在不同了。并没有想吐。迷茫也消失了。这么一想,多少也习惯了这种非日常。
抬头一看,夕阳西沉,周围有些昏暗。
“差不多该回去了吧。”
“嗯,是啊。”
萤对我的话点了点头。
从秋千上下来,踏上归途。
失去主人的秋千,凄然地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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