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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花:基因时一:恩人?

定前路,怎知过去,自当如何?

驻春再醒之时大脑一阵剧痛,不是在基因一派的内部,他身处一个类似于病房的地方,他不明白为何在此,在这一派地方混乱不已。在驻春醒后,很快便进来一个人,那人正是之前将癌症液输入驻春体内的人,是要给驻春注射控制试剂的人,也是一声鸣叫让驻春如此的“鸣”。驻春看到“鸣”,记不得他是谁,可内心却莫名生出一股愤怒来。

“你是谁?”驻春发问。

“那,你是谁?”“鸣”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倒是反问他,是在确认驻春的失忆情况。

“我……不知道,”驻春有些迷糊,“这是哪儿啊?”

“你叫病品山,这里是救助你的地方,我是你的恩人。”“病品山”多大一个“癌”字,搬弄是非似乎是基因一派的强项。

“嗯?”病品山不明白何来“救助”一说。

“你得了癌症,受不了刺激,要自杀,你自杀没成功,我把你救了,失忆了。”“鸣”在说这句话时,没有看向病品山,他对于自己的谎言也难以启齿。

“癌症,那我还不是要死了,是吗?”病品山有些郁闷道。

“你暂时不用担心癌症导致的死亡,只是还没有好。”“鸣”回道。

“那怎么办?”病品山问。

“我们会给你治好的,我们这儿治疗这个还是很容易的。”“鸣”回道。

“那……”“之后的事之后再问吧,马上要给你进行治疗。”“鸣”有些不耐烦了。

病品山低下头没有再问,他始终半信半疑,内心那股莫名的怒火好像在提醒他。“鸣”拉着他走了,现在“鸣”要带他去治疗癌症,让他真正适应癌症。

走在类似于医院的走廊上,病品山不免问道:

“这是医院吗?”

“不是,但也可以这么说,这里能治疗医院治不了的病,比如你的癌症。”“鸣”回道。

“那我得了多久了?”(病品山)

“三个月左右。”(“鸣”)

“那还算是比较早啊。”病品山自语道。

“你得的癌症比较不一样,癌细胞本质是细胞变异,无限分裂再生,但始终受一些因素影响,而你体内的癌细胞分裂更快,并且不受其他因素影响,能达到真正的无限,三个月,普通人早该死了。”“鸣”说着,若去观察他的脸,能看出有些骄傲的神色。

“那我还不算是普通人了,是特例?”病品山说道。

“对啊,你可比普通人强太多了。”“鸣”说着,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

闲聊结束,病品山进入了实验室,实验室装着大大小小的罐子,病品山的目光被一个巨大的球形容器吸引。

“这个是用来干嘛的?”病品山目光没有从容器上移开。

“你马上就知道了。”“鸣”回道,此刻他正在调试控制台。

“进去吧,”“鸣”对着病品山说道,他看着病品山疑惑的眼神,有补充道:“这是让你适应癌症的治疗方案之一。”

听了“鸣”的话,病品山还是上了升降台,进入了那巨大的球形容器里。随病品山的进入,容器里的机械触手连接上病品山的口鼻、四肢、大脑、躯干,容器开始注水,直至淹没了病品山的头颅。

“治疗开始!”按下开关,机械触手不断往病品山的连接处注入某种药剂。病品山在容器里只感到癌症带来的疼痛越发强烈,身体犹如即将爆炸一般……

治疗最终结束了,病品山在容器里睁开双眼,而容器外的“鸣”却笑得十分疯狂。

“哈哈哈哈哈,成功了,不愧是你啊,‘灵’!”这场“治疗”实际是将之前的癌症液于全身注射,再加快癌症病变速率。“鸣”在赌,赌“灵”的躯体能适应癌症,事实果真如此,“四灵”自觉醒后,与人类本就不算是同一种群,这次成功让“鸣”对他们“四灵”的认知加深,他的计划又迈进一步。

病品山从升降台上出来了,“鸣”满面笑容地走到品山的身边,说道:

“身体感觉怎么样?”

“过程中感觉很痛,但是现在我已经感觉不到癌症的疼痛了。”品山回道,他也感到十分惊奇。

“那就好,我先带你去你的房间,你适应几天,之后还有一次治疗。”“鸣”说罢,带着品山往实验室外走去。

而品山却注意到了控制台上放着的笔记本与那散落在地上写着“灵”的一张纸。

“恩人,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呐,你叫什么啊?”品山问道,似乎已经相信了“鸣”是他的恩人。

“哈哈,说得也是,其实不是很重要的,我……叫安贝森,你叫我森叔吧。”“鸣”只有一代,他自诞生起就一直叫作“鸣”,“安贝森”这个名字很少用起。

品山听了安贝森的话,不禁抬头看了看他。“一头金发,卷乱而显得体,单片眼镜似学士,白袍在身,那碧蓝之眼流出一股志在千里之气,真如他的名字‘安贝森’ambition(野心)般,野心勃勃。”

“森叔,刚刚我在治疗的时候,你说的‘灵’是谁啊?”品山听见了,他忍不住发问。

“哦……那是我当时太激动了,说错了,我这个治疗迄今为止只有你成功了。”安贝森略显紧张回道,他没想过病品山听见了,这让他觉得要更小心才是。

品山没有再问,跟着安贝森回了房间休息。

……

这段适应的日子里,除了在房间就是被接到了基因一派接受思想教育。基因一派的人告诉品山,他的父母不是他的亲生父母,是机械一派安插在他身边的,他们在他癌症确定无救时便弃他而去,而是基因一派的人照顾了他。全然没有提到老者、梦彩蝶与品山的哥哥,只有基因一派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品山也似乎真的被哄住了,把基因一派的人都当作他的恩人。

品山没有生疑,静静等待着第二次治疗。

身死并不是真正的死亡,只有遗忘,才称得上身死神灭,故而人们应该在死前留下些什么,留下些能让生者记住的,是思想、是精神更或是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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