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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打不过,咱就加入

夏栀跟着贺锦南回了房间,震惊的神色还未褪去,怔怔地看着他。

贺锦南轻笑着抱了抱她,“别害怕了,这不是好事嘛。”

被拥进宽阔的怀抱,嗅着那熟悉的清雅味道,夏栀的慌乱才被渐渐安抚。

“是好事吗?我怎么不觉得。”她的头被他按在胸膛上,闷声地说道。

贺锦南眸色一动,拍了拍她的后背,“以后爷爷就会对你刮目相看了。”

“也会对你刮目相看。”她学着他的话,从他怀里直起身来,目光沉静,严肃地问道:“你跟我说实话,这个黄师傅,是不是你安排的?”

贺锦南一听,哭笑不得,“媳妇儿,你未免把我想得太无所不能了。”

他说:“黄家世代占卜,一直为贺家看风水,批卦。爷爷很信这些,凡公司,家里遇到重大的事,都会请黄师傅过来看一看,算一算。你怀孕这么大的事,爷爷找他来,也在情理之中。”

“他说我怀的是儿子?!”夏栀微微蹙眉,“可我想要的是女儿。”

贺锦南促狭一笑,“女儿也会有的啊,我之前不都说了,一男一女凑个好字。”

夏栀白了他一眼,懒得和他计较,“那他算出我是你们贺家的恩人又是什么鬼?他都不问我生辰八字的,就看我的面相就看出来了?未免太邪乎了吧?”

贺锦南沉思一下,“我猜,可能之前爷爷已经把你的生辰八字给过他了。他还是有本事的,每一次的占卜算卦,都灵验得很,帮着我们贺家走出好几次危机,不然爷爷也不会这么倚重他。”

“啊……”夏栀低落地问:“你的意思就是,他的实力不容置疑咯?”

“用事实说话,的确是不容置疑。”贺锦南肯定地说。

夏栀坐在床边,脸上是掩不住的厌烦,“这种感觉好讨厌你知不知道?说我旺夫这没什么,可成你们贺家的恩人,意思是以后你们贺家要遭什么劫难了?我一个小女子能做什么?无权无势,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你也别在意,或许并不是话面意思那般呢?他可能也是想隐晦地提醒爷爷未雨绸缪,又想是告诉我,我娶了一个好老婆。但不管怎样,你和孩子以后都会得到爷爷的认可。”

夏栀冷笑,“我身上既然有了这么大的使命,是不是以后我们俩就彻底的离不了婚了?哪怕感情破裂,也是不能分开?”

“对!”贺锦南一本正经地说,“就算我会同意离婚,爷爷也不会同意的了。你是福星,对贺家至关重要,你走不了了!”

夏栀觉得既可笑又悲哀,凭什么她的人生要让别人来定夺?凭什么自己不能有选择的权利?她无力地垂下肩膀,不说话。

“别不开心了,顺其自然得好。等下看到爷爷,你可别这张苦瓜脸,知道了吗?”贺锦南轻声地劝她。

夏栀轻点了一下头。

晚上,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新年饭。贺老爷子和黄师傅聊过后,心情好像更好了,对贺锦南也开始和颜悦色起来。

贺锦鸿坐在对面瞧着,面无表情,但内里却是敲响了警钟。

吃过饭后,贺锦南就要带着夏栀先回去了。

“老二啊,照顾好妻儿。”爷爷叮嘱道。

“是,爷爷。”

方佩清给夏栀拿了燕窝补品,对她柔声说:“平时有什么需要,锦南工作忙顾不过来,你就跟妈说。乖,这些拿回去不要忘了吃。”

夏栀受宠若惊,“谢谢妈。”

贺锦南接过礼盒,一脸感动地说:“妈,你心里还惦记小栀,谢谢妈。”

二人上车,离开了老宅。

夏栀回头看了一眼渐行渐远的老宅,转过身来,揶揄道:“这变脸的速度,可真快呀。”

“是啊,”贺锦南喟叹,“借你和儿子的光,爷爷对我的态度也柔和了不少。”

夏栀不知该怎么说,反正就是觉得挺讽刺的。

回了家,夏栀回了房间后,连衣服都没换,就给阮诗诗打电话吐槽今天的奇葩事。

阮诗诗听得兴奋,直呼哇塞!

“夏夏,这个黄师傅好厉害啊,能请他帮我算算吗?看我什么时候能发大财!”

夏栀不满地“啧”了一声,“诗诗!”

阮诗诗嘿嘿笑了两声,“别生气嘛,我觉得这次贺锦南说的没错啊,既然离不了婚了,那现在他们家人认可你,不是挺好的。总比给你冷脸看好呀。”

“而且,你生完孩子,她们也不敢欺负你,你是要拯救贺家的恩人,谁敢惹你?你瞧,一劳永逸了!”

夏栀不悦地说:“你觉得我和贺锦南现在这样的关系,会走得很长远吗?不离婚,我把一辈子都搭给他们贺家了,我亏不亏呀。”

“夏夏,咱这话不又说回来了?之前不能离婚,是因为你怀孕,贺家爷爷镇着,你和他不能离婚;现在是你是福星,更不可能离婚了。那既然这样的话,你就别较劲了,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打不过,咱就加入。”

“什么加入?你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阮诗诗笑,“贺锦南现在是浪子回头,你莫不如就给他个机会,你俩好好相处,真心相爱,以后你也就不会再想离婚的事了。”

“诗诗,你是认真的吗?”她的这个回答,夏栀并不想采纳。

阮诗诗认真的说:“我是认真的。夏夏,人这一生,哪有那么顺遂的?我倒不是帮着贺锦南说话,我只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事情,论外在物质条件,贺锦南是上品,你嫁给他不吃亏。内里的话,感情没有一辈子的纯粹,大不了以后各玩各的。他现在对你还有意思,那你就接着,好不好的,走一步看一步。以后你们俩要真的过不下去了,分居也不是不行。”

“可是,诗诗,我想要的婚姻不是这样的,我想要相守一生,执手一世。”

“呵呵。”阮诗诗轻笑,“不说豪门,就说普通人家里,日子长了,哪个不是将就对付着过?你要的那种不是没有,可咱们不一定能摊上。”

夏栀叹了一声,是啊,自己父母的婚姻都是不幸福的,明摆的例子在眼前,她还要求什么相守一生,执手一世啊?

更何况是贺锦南,她是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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