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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霍砚辞被当成工具人

陌生又激狂的吻让乔时念羞涩的同时生出了几分激动。

霍砚辞的大掌也伸入了她的后背,引得她皮肤一阵阵酥麻战栗。

乔时念配合地抬起了身子,让霍砚辞更肆无忌惮……

这一夜,浮浮沉沉,欲念横生。

有沉浸在梦中以为终于得到爱人回应的痴情女人。

有往日自持冷静克制,此刻却不知疲倦纵挞的狂野男人。

他们都不清楚对方为何变得不一样了,但他们谁都没有精力多考虑。

彼此抵死纠缠交融,毫不保留地给予与索取。

仿佛要把所有的热情都在今晚释放出来。

窗外夜凉如水,屋内激情似火,就连月亮都羞得躲进了云层……

……

隔天,乔时念被渴醒。

她习惯性地伸出手想去床头取水杯,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而且就这么随便动一下,她身体和手臂都有种难言的酸胀感。

乔时念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张陌生的床上,看屋内摆设,像是在酒店客房。

脑中突然想起昨晚被谢立熊绑架的事,乔时念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

身上的被子滑下,她赤裸的肩膀露了出来,乔时念赶紧用被子包好自己,警惕地看向四周。

倒是没有架起的摄像机或是其它录像工具。

昨晚不是在那个荒山的破屋里么,怎么来的酒店?

谢立熊他们总不会那么好心把她扔来这儿。

“哗啦”一声,乔时念正拼命回想昨晚的事,阳台处传来了拉门的动静。

她抬起头,却看到身穿浴袍、手拿手机的霍砚辞。

“醒了?”霍砚辞问。

应该不是错觉,乔时念听到霍砚辞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餍足。

而周身的不适和她此时的状况都让乔时念猜到昨晚发生了什么。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

霍砚辞凑到乔时念面前想关心几句,乔时念却直接一巴掌朝他甩了过来——

霍砚辞轻而易举地躲开,并握住了她的手。

墨眸瞥向她白嫩浑圆的肩膀,意味不明地道:“还有精力打人?看来是我昨晚不够努力。”

“你浑蛋!无耻!流氓!”乔时念羞恼地抽回自己的手,重新缩进了被子,“谁让你碰我的!”

霍砚辞像是早预料到了她会有这反应,直接打开了手机,从里点开了段音频。

乔时念拧起眉,听到了霍砚辞沙哑得不像话的声音。

【乔时念,再问你一次,我是谁?】

【你是砚辞哥,我的老公!】她自豪且激动。

【你确定我可以继续,你不会后悔?】霍砚辞的话里带着隐忍和引诱。

【不后悔,】她也在轻喘,并且语调娇媚,【砚辞哥,爱我……】

音频余下的两三秒是她被咬狠了发出的呜咽声。

之后便中断了。

乔时念的脸刷一下涨得通红。

她可以想象这段音频是在种什么情况之下录的。

霍砚辞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王八蛋。

明知道她不清醒,还故意录下这个来堵她嘴!

“乔时念,昨晚我带你去了医院,想放你在床上休息,但你一直抱着我不松手,让我疼你爱你。”

霍砚辞不知想到了什么,滑动了下喉结,“我早说了,我是男人不是圣人。”

乔时念知道谢立熊给自己灌下的药有很强的致幻作用。

她曾听傅田田说过,这种药会让人产生幻觉,如果心中有执念,情况会更严重。

昨晚她虽没有进医院到酒店这段记忆。

但她隐隐觉得做了个梦。

梦见她还在精神病院,她一直等着霍砚辞查明纵火一事的真相。

霍砚辞终于查到了,他去看了她,还抱着她说会喜欢她。

她激动了,不顾羞涩主动吻了霍砚辞,还表示想和他发展更亲密的关系。

前世,乔时念对于这件事乃至霍砚辞的执念都很深。

所以,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她前世的渴望、期盼和梦寐以求。

若只是普通的催情药,她或许只有身体的渴望,心理上会拒绝和阻止霍砚辞。

可她偏偏是中的致幻剂,她的执念会被极致放大,她的眼里心里都会凭着本能去靠近霍砚辞。

算了,睡都睡了,清白也补不回来,总不能为这种事寻死觅活。

怪就只能怪她倒霉,遇到谢立熊那个人渣,让她遭此一劫。

霍砚辞虽占了她便宜,但若落到谢立熊手里,她还不知道要遭受什么折磨。

而且她就算对霍砚辞的感情没多少了,相比谢立熊和他手下,她还是宁愿睡她的是霍砚辞。

至少,昨晚那个置于梦中的傻女人非常满足。

当是前世的自己平了一个执念吧。

乔时念不纠结了,疑惑问道:“谢立熊不是该被指控了,为什么还没被带去问话?”

霍砚辞有些意外。

还以为乔时念会继续揪着昨晚的事和他闹、指责他,让他给交代。

结果乔时念就这么轻飘飘的翻篇了?

“很难回答?”乔时念奇怪。

压下心头那股淡淡的失落,霍砚辞道,“福利院那边有人和谢立熊勾结,暗中阻拦了警方取证,让谢立熊钻了空子。”

“昨晚周天成已把人送去了局子里,他刚才来报,谢立熊已交代事情是他为泄恨所为。”

“你怎么知道我被谢立熊绑了?”乔时念又问。

霍砚辞告知,昨天听奶奶说她回了乔家,便想打给她问下情况,可她电话不接,司机的电话也无人接听,又从外公那儿得知她没回乔家。

他察觉到事情有异,立马派人查到了定位,又通过追查,知道她被谢立熊的人绑走。

再之后他和他的人赶去营救……

霍砚辞虽说得云淡风轻,但乔时念知道这中间必定花费了不少精力和人脉。

乔时念真心道谢,“谢谢。”

如果不是霍砚辞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这声谢他应得。

霍砚辞的黑眸看向了她,“不用道谢,是我没尽好做丈夫的职责,让你遇到那样的危险。”

“与你无关,谁都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意外。”

乔时念说完,忽地有些紧张,“外公不知道昨晚的事吧?”

“不知道,”霍砚辞给了她一颗定心丸,“我昨晚打电话问你情况,外公以为我们拌了嘴,你跟我闹脾气,还宽慰了两句。”

“奶奶那边呢?”乔时念问。

霍砚辞摇头,表示已找了合理的理由向奶奶交代了她和司机的去向。

“寿宴要下午才开始,我刚给奶奶打了电话,说会晚点过去。”霍砚辞补充道,“警局那边要做个笔录,等下我陪你过去。”

“嗯。”乔时念的心里的石头落下。

还好没惊动两位老人家,让他们跟着担心。

“你帮我叫人送套衣服过来,我冲个澡,我们去做笔录。”

见乔时念除了最开始羞恼地质问了他,便一直冷静地问着后续,眼下又全然不在意地要去警局,霍砚辞实在没忍住问,“关于昨晚,你没其它要说的了?”

“还有什么要说的?”乔时念反问,“谢立熊抓住了,外公和奶奶都不知道这事,这不是很好么?”

“所以,你之前闹腾那么久非要离婚,就是因为我没和你行夫妻之事?”霍砚辞神色不明地道。

原来是要说这事。

乔时念呵笑了声,“你想太多,昨晚只是个意外。我也不会再怪你趁人之危了,毕竟你及时救了我,咱们就相互抵消了。”

“等今天奶奶的寿辰过完,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拿离婚证。”

“乔时念,你闹够了没有!”霍砚辞怒,“昨晚你连听到离婚两个字都抗拒,怎么一起床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人没换,但是灵魂升华了。

乔时念嗤道,“你就当是换了个人吧。不过你这话很奇怪,被占便宜的是我,怎么你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在你眼里,仅仅是占便宜与被占便宜的关系?”霍砚辞冷问。

“不然?”乔时念反问。

霍砚辞咬紧了后牙槽,“你的意思是,不管昨晚是谁,你都会被占便宜?”

乔时念实话实说,“没有发生的事我也无法给你答案。”

或许,即便是幻觉中,她也能分辨出霍砚辞来。

又或许,她会将任何一个人当作霍砚辞。

“我的意识不受控制,我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反应。但你放心,万一给你戴了绿帽子,我也不会往外说的,咱们就共同守着这个秘密离婚好了。”

他放心个屁。

霍砚辞都想爆粗口了!

他有了种自己只是工具人的愤怒感。

恰好电话响起,霍砚辞又出去了酒店阳台。

乔时念撇了下嘴,瞧见床尾有条浴巾,扯过围在自己身上,准备下床时,她只觉双腿发软,腿根处也有些疼意。

禽兽霍砚辞,这是素了多久,这样折腾她!

乔时念拧起秀眉扶着墙,想慢慢地挪进洗手间里。

才挪走了几步,她的身子忽地一轻,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

“啊!”

乔时念发出一声惊叫。

霍砚辞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来了房间,还抱起了她。

此时她围着的浴巾散开,露出了细长的白腿。

而霍砚辞明显带着灼热的目光粘在了她的腿上。

“你在看哪儿,放我下来!”乔时念揪紧浴巾,羞恼吼道。

霍砚辞的眸色幽深不明,“你这种速度,半小时都走不到浴室。”

还敢嫌她慢,也不想想是谁造成的!

知道霍砚辞难以说服,乔时念没跟他争辩,红着脸任由他抱她到了浴室。

走进浴室,乔时念的脚刚落地,就听到霍砚辞嗓音嘶哑地问,“自己能不能行,要不要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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