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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酒楼易主

今日,乃是县令黄大人举办的鸣凤宴。

所有要来参加乡试的学子都回来参加这个宴会。

而鸣凤宴也是举办了七十多场,并非是黄存心血来潮决定的。

客栈里,沈钰霖和赵矸相对而坐。

沈钰霖恭敬地说道:“没想到草民今日竟然能见到赵公子,着实是三生有幸。”

赵矸微微笑了笑,握着身边女子的柔夷:“无妨,你既然是许阳他们的朋友,自然也是本公子的朋友,不必多礼。”

沈钰霖不会蠢得当真,但也不会蠢得去反驳,只露出了一副诚惶诚恐而又感激涕零的模样:“多谢公子。”

很快,许阳三人也出来了。

看到沈钰霖和赵矸的时候,许阳脸上闪过了一丝诧异,没想到他们还真的来接了。

“沈公子,赵公子,费心了。”许阳笑眯眯地说道。

沈钰霖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将先说话的机会给了赵矸。

毕竟人家是国公府的人,他不过是县尉之子罢了。

往日能摆出来的威风,在身份面前什么都不是。

赵矸笑了笑:“这不是晚上就要开始鸣凤宴,我想着你们来这里也时日不久,正好今日有空,就带你们过去瞧瞧。”

许阳感激地说道:“赵公子的好意,那我们三人都却之不恭了。”

“你们和我见外做什么。”赵矸笑了笑,对着三人说道,“这就是先前画舫上的花魁,疏影姑娘。”

许阳三人都很客气,或许一个花魁并不需要他们这么客气,但是现在她是跟在赵矸的身后。

“原来是疏影姑娘,先前听说过疏影姑娘的名,如今一见,果真是貌美如花。”许阳夸赞道。

疏影姑娘带着面纱,微微一笑:“公子谬赞。”

“沈公子,不如一块儿走?”许阳问道。

沈钰霖微微点头,既然赵矸没有说话,就说明他默认了

三人来到了云栖酒楼。

许阳抬头看了眼,微微皱眉,这不是他已经买下来的酒楼吗?

一旁的的王翔和李墉接到许阳的目光,也纷纷摇了摇头,他们对这件事情也是一无所知,不知道今日的鸣凤宴怎么是来这里了。

“我听说这云栖酒楼不是停业了,里头的厨子都没了不少,今日怎么来这里了?”许阳装作一副不解的模样。

沈钰霖笑着说道:“今日举办鸣凤宴的人乃是县令大人的小舅子,他啊,将这云栖酒楼买下来了,又带了几个厨子,所以县令大人就让他来举办鸣凤宴了。”

熟人好办事,沈钰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一旁的赵矸微微蹙了蹙眉,黄存的小舅子和他之间有些矛盾,但念在黄存的面子上他并没有做过什么。

许阳脸色一沉,看来就是这个所谓的小舅子在其中做手脚了。

只是不知道黄存究竟知不知道。

李墉拉着许阳,示意他先不要动,避免打草惊蛇。

许阳这才吐出了一口气:“原来县令大人如此信任他这个小舅子。”

“也不知道这个小舅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正说着,许阳等人身后就穿来了呵斥声:“快让让快让让,钱员外来了,你们还不速速让开!”

许阳几人转头看去,只见一辆奢华的马车快速地朝着他们的方向驶来。

赵矸面容冷峻:“这钱恒倒是好大的威风。”

就算是他的祖父出来,也没有那么扰民!

许阳拧了拧眉,看来此人并没有那么容易对付。

对方在乡野横行霸道肯定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赵矸也不会现在才知道,但是很显然,他也只是嘴巴上说两句而已。

这钱恒,恐怕是有什么东西握在手里。

眼见着马车就要接近几人,反倒是加快了速度朝着几人冲了过来。

“吁——”

冲到几人面前的时候,马夫连忙拉紧了缰绳,马车停在了众人的面前。

许阳面色一黑,侧了侧身站在了沈钰霖的身后。

沈钰霖也没有注意到,扬起笑脸说道:“原来是钱员外,沈某方才还在惊疑不定,如此大香车宝马究竟还有谁?”

只见从帘子里出来了两个妙龄少女,少女走到马车下撑开了帘子,另外一个小厮则是弓着背在旁。

从马车里面走出来一人穿着锦衣绸缎的男子,衣裳光鲜,头上还带着冠,一脚踩在了小厮的背上走了下来。

“沈公子。”钱恒冷淡地说道,“赵大公子。”

赵矸的脸很是黑沉,虽然说从小厮背上走下来并没有什么,毕竟奴仆就是奴仆。

但关键是他们成国公府的人都不会这样,这钱恒的架子却摆的这么大。

两个侍女跟在了钱恒身后,也不等赵矸和沈钰霖,直接走了进去。

“这钱员外,许久不见,架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赵矸忍不住说道。

沈钰霖收敛了笑意,听着赵矸的话也没有应和。

许阳眸色沉沉,这钱恒究竟是太愚蠢,还是他背后的靠山太过于强大!

如此想着,许阳转头看了眼酒楼的方向。

他凑到李墉耳边说了两句话之后,又对着几人说道:“赵兄,沈兄,咱们也该进去了,莫要让县令大人等久了。”

这一次,虽然说主考官游方不会参与,但是他们能和县令一块儿吃饭对于一些人来说也是恩赐了。

走到里面之后,李墉趁着旁人不注意便和许阳他们分开了。

王翔有些心痒痒,不知道许阳是让李墉去做什么。

许阳也没有解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就和王翔坐下了。

这场鸣凤宴办的很是浩大,三层楼都有人坐着。

“许阳,这云栖酒楼可是我们的,现在莫名其妙成了那个钱恒的,究竟是怎么回事?”王翔百思不得其解。

许阳倒是有个猜测:“云栖酒楼在牙行出售的时候,钱恒不敢动手的,但是他是县令的小舅子,所以等到酒楼被我们买去之后,就掉换了契书吧。”

当然,这契书并非是有效的,恐怕是钱恒觉得他们是平民百姓不敢说什么,故而敢如此大胆。

“可,今日是鸣凤宴,若是将此事捅出来的话,恐怕县令对我们也会有意见。”王翔考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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