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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见不得她舒服

沈银霄呆呆的坐在床上,浑身冰冷,慢慢的,她蜷缩起来,头埋进膝盖里。

十几年来她不相信那些都是假的。

就算不是亲生的,他们也曾将她手把手的养大,给她做新衣,送她去学堂,被学堂的男孩欺负时,他们也会义愤填膺的骂他们,然后带她去吃好吃的,哄她开心。

睡不着时,沈母会笨拙的跟她讲神仙鬼怪的故事,淮南子白日飞升,姮娥奔月成神,还说她以后也会成为了不起的人。

这样的父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

她不知道魏承要给她看什么,总之是不会让她舒坦的东西,她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可是当那东西劈头盖脸的扔倒自己脸上时,她借着幽幽火光,定睛一看。

心彻底凉了下来。

双唇也哆嗦起来。

“看清楚是什么么?”他笑得凉薄。

“好好看着你那对好爹娘是如何爱你的。”他欣赏着她的表情,张牙舞爪的伪装零落成泥,只剩下脆弱的血肉,禁不住任何的风雨。

“为了怕我生气,主动写下卖身契,想要将你卖给我为奴。”

他残忍一笑:“你以为他们让你读书是为了什么,不过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卖给像我这样的人,就像是卖猪卖畜,卖一个好价钱。”

“你应该觉得庆幸,你碰到的是我,而不是别人。”他坐了下来,捧起她的脸。

又哭了。

水泽顺着脸颊湿透了他的手心,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

一滴一滴打湿了她手中的卖身契。

那契约只有沈父的手印,没有魏承的。

“某沈柱有一女,名银霄,年十九岁,请中说合,情愿将银霄卖与魏氏名下为妓。”

“牙价两百金,同中笔下交清。若后生端,有中人以面承管,不与买主相干。”

“恐后无凭,永无返回。立卖字存照。”

“立卖字人:沈柱”

一旦魏承也按了手印,卖身契即刻生效,她便是彻彻底底的魏家家妓。

贱籍与良籍一字之差,地位待遇却千差万别,贱籍的子女一出生也是贱籍,不能科考,不能做官,甚至没资格从商,一辈子只能仰仗主人家的鼻息,世世代代为主人做牛做马。

奴婢的孩子还是奴婢,主人的孩子还是主人。

是沈父的字迹,歪歪扭扭,还有不少的涂改。

沈银霄哭出声。

“只有你,傻傻的为了他们,出卖自己的身子,甚至不惜杀我。”

说道最后几个字时,他咬了咬后槽牙。

脖颈上的血痕已经凝固,伤口本来就微不足道,可是一想起她方才眼里那真真切切的杀意,他原本压下去的怒气又噌了起来。

“你说我该怎么罚你才好?”

不给她点苦头吃吃,她就不知道改。

她仍旧沉浸在得知真相的茫然中,闻言抬头,呆呆的瞧着他。

魏承将手中的东西打开,是一盒龙泉印泥。

鲜红的印泥莹润鲜亮,他伸手在印泥上轻轻一按,指腹血红。

他抽过卖身契,在下方的空白处轻轻一按。

“不要!”

她扑上去抢,绝望道:“不要!”

“不要?”魏承将卖身契折起来,扔到一旁,嗤笑:“由不得你。”

“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家妓了。”他笑盈盈的看着她,心情忽然大好。

“可知奴婢家妓私逃是什么罪名?”

沉塘,杖毙。

沈银霄脸色惨白。

他笑了一声,适可而止,穷寇莫追。

兔子逼得太急了,也会咬人的。

既然要玩,就要慢慢玩。

男人拍拍她冰凉的脸蛋:“睡觉。”

过几日再跟她算背着他和别的野男人联系的帐。

抱着她侧躺在榻上,少女娉婷的脊背紧紧靠在他的胸口。

身体冰凉,一动不动,若不是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口,还能感受到手心下的跳动,简直好像抱着一具尸体。

他皱眉,扯开她的腰带。

一只手按住他的手,少女的声音有气无力:“先睡觉好不好,我......没有......”

不等她说完,魏承强硬解开她的衣服。

沈银霄沉默的放弃挣扎。

衣服被剥开,好像剥开白嫩的山竹,皮被扔到一边,露出饱满莹润的果肉。

吸一口,好像都能流出晶莹的汁水。

他强忍住欲望。

下腹处硬得几乎要炸开。

潮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光裸的后背上,粗糙的大手,附上她的胸腹,后背,缓缓摩挲。

热意升腾起来,由里及外,麻木的五脏六腑也缓和了起来。

“嗯......”

诡异的呜咽传来,好像猫儿的呻吟。

隐忍的,小心的。

“舒服么?”

他见不得她一个人舒服。

逢场作戏么。

他偏要让她装不下去。

眉眼一沉,狠狠咬上她的后颈。

“啊......”

像是痛,又像是酥麻,她叫出声,身体抽搐一瞬。

尖利的牙齿在她细嫩的颈肉上厮磨,他贪婪的嗅着少女身上的暗香,牙齿泄愤一般,咬住不放。

她咬紧牙关,额上溢出汗。

就是不松口,开口求饶。

手绕过少女腋下,一把抓住雪峰,狠狠揉捏。

“唔......”

一只手抓住他的手,那只手太小,只抓得住男人的手背,好似企图撼动大树的蚍蜉,自不量力。

终于还是他后退一步。

收回利齿,伸出舌尖,安抚的舔过他深浅不一的齿痕,双唇攥住,猛地一吸。

少女浑身绷紧,脚尖都勾了起来。

“我到底......是谁?”

她泪眼朦胧,颤声低问。

忽然知晓了身世,自然迫切的想弄清楚自己的来处。

他能知道这些,定然是派人打听过的。

男人的唇齿在她单薄的脊背上流连,闻言一顿,可也只是一瞬,手上的力气轻了下来,泄愤一般的揉捏,变成了挑逗和引诱。

“谁知道呢。“

”谁知道我的银霄是哪里的野孩子?“一声轻叹,“说不定是哪家穷苦人家见是女儿,索性装进了盆里,顺着江河直下,成了江流儿,被沿路的人捡到养起来了。”

“天意如此,叫你遇到了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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