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挥下的刀刃所蕴含的力量却连星星都能穿透。
很可能会毫不犹豫地将行星一分为二。
这与布鲁瓦兹的威力不相上下。
阿拉迪亚说我的灵格在膨胀。
这句话似乎是真的。我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灵魂的总质量在增大。
还有第二个惊愕。
以那样的速度和力量射出的一击。
被巨大的大脑吸入的必杀的一击,却像撞上了钢铁一样弹了出来。
“啊?!”
不由自主地跳了下去。
足足飞了50米,与安契帕洛斯保持距离。
“咦?怎么这么年轻?
你给我这么老的身体调了调吗?”
恩凯帕洛斯含笑看着这边。这是在挑衅。
那个回答用刀片来回答。
一次不行的话就多来几次。只要我的想象还在继续,我的身体能力就会继续得到强化。
只要战斗还在继续,总有一天会超过对方的力量。就像布鲁瓦兹那样。
因为长期战斗是他的强项。
跑步。
在与恩凯帕洛斯擦身而过的时候给了他一击。
从破布上横着掰开。
然而,劈开星星的利刃却连那块破布都没能撕开。
反而弄得我的剑身残缺不全。那块布是什么做的?
他在空中翻个身,以大气为立足点,再次挥动利刃。
不是残缺的右剑,而是左剑。
根据我的想象,这把剑被赋予了足以撕裂恩克帕鲁斯的力量。
本应将其全身分成六份的斩击,却和之前一样被弹开。
相反,刀刃会溢出。这也是奇怪的现象。本以为不会碎裂的剑,却出乎意料地碎裂散落。
再次创造双手的双剑,这次瞄准了追逐着我动作的裸露的眼睛。
毫无疑问是要害。把感觉器官中最重要的部分一寸一寸地切下来。
garlin!!柔软的它却像钢一样弹在我的刀刃上。
我的攻击行不通。
那是因为罪人的灵格强大吗?还是用了显现?连那个都不知道。
罪人按照先前的宣言,一切都没有行动。只是看着我的动作。
莫非………。
我想到了某种可能性,想象着恩凯帕鲁斯脚下脆弱、崩溃的情景。
不出所料,就像地面下沉一样,只有他脚下的地板坍塌了。
“布?”
恩凯帕洛斯不可思议地看着脚下。但他自己却在原地漂浮。
我急速加速十倍左右,将他划成十字。
结果相同。连破布都没能撕开,强攻失败了。
看到这样的我,罪人抱歉地道歉。
“啊,你以为我脚下有什么圈套吗?让我想到了吗?
那就对不起了,你还年轻。看来是误会了。”
恩凯帕洛斯代表了我的想法。
说不动是误导吗?他原以为自己的身体是固定在大地上,让冲击流到脚下的,但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从他失去足下时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就可以看出。
不管怎么说,如果不找出使我的攻击无效化的真正原因,就连战斗都无法进行。
想象。成千上万的武器围绕着恩克帕洛斯,在空中升起,刺向他的刀尖。
其威力、精度。与手持剑的我的威力同等。果然是以往无法比拟的。
我的想造的品质在上升。灵格增大的同时,显现也进一步发挥其效果。
但是似乎效果甚微。
刺向罪人的武器群的轮廓突然变得模糊,消失了。
恩凯帕洛斯毫发无伤。丝毫没有回应的样子。
既然如此,那就尽我所能想象。
如果是麻烦的话,我有自信不会输。森罗万象,几乎所有的现象都可以再现。
首先想到的是太阳。赤热的团块照着黑色的世界,灼热地从天上掉下来。
接下来是绝对零度的寒流。原子的移动全都被制止,熔化的地盘内冻成白色。
爆炸式的轰鸣声响起,从天上降下几道雷。
地面在脉动,由岩石和土块构成的数百只巨臂像波浪一样袭来。
风凝缩在一起,就会产生巨大的台风。一旦被卷进里面就是巨大的搅拌机。在细胞层面被撕裂。
一边把我卷进来,一边以罪人为中心形成了黑洞。
无限的重力将周围的一切都拖入并粉碎,驱逐到事象的另一端。
我想象着那家伙被分成两派的场面。发生了的切断现象,把那家伙存在的空间夷为平地,在世界上留下断层。
还有毒药。他想象着布鲁瓦兹程度的毒,但终究够不到他。
这样也足够了。空间内已经充满了黑色粒子。一般人只需几秒钟,连骨头都不剩。
含有未知能量的霍明激光画出几条抛物线,直击恩克帕鲁斯。
眼前是连想象过这一现象的我都无法理解的景象。
就像把不同的颜色混合在一起就会变成黑色一样,所有的现象混合在一起,就会产生不吉的黑色。
混沌。这句话真是恰如其分。
“怎么回事!混沌就是混沌!好久没看到这种混沌的样子了,主人,难道是有关创造的显现者吗?”
但是,从黑色混沌中响起娇笑。
接着是“啪”的一声。
仅仅如此,所有的现象就像肥皂泡一样消失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恢复了原来的光景。
“……”
我无言地望着失去力量的他。
说不出话来。但我知道,他们并不是像布鲁瓦兹那样用力量对抗的。
那恐怕也是显现。打指是简单易懂的精神触发。与此同时,我使用了现身。
看到目瞪口呆的我,恩凯帕洛斯挑衅般地提出疑问。
“怎么这么年轻?看好戏结束了吗?”
“呜!”
想象。
虚空打开,黑绿色的地盘上出现了星空。
将凝缩在50米大的宇宙直接撞击的力气。
它包含着像圆一样宽广的无数星系,是我所能想象到的质量最高的东西。
那个重量。那个质量。已经不用多说了吧。
被如此庞大的物质撞击的人会怎么样呢?一定是在触碰之前就消失了吧。
“很简单,所以也没什么意思。”
但这里是坚洲国。超越常识的世界。
恩克帕洛斯用肉块般的手触摸着撞过来的宇宙。
与此同时,宇宙空间的规模和质量也在逐渐缩小。
原本50米的空间变成了40米、30米、20米,最后还不到1米,很快就消失了。
引起这种难以置信的现象的恩赛帕洛斯,不知为何心情很好地看着我。
“好啊。和主人的战斗是很好的训练,相当刺激。”
“……是吗?您一步也没动。”
“不不,还在动,现在也在高速上。”
恩凯帕洛斯意味深长地说。
但我并没有意识到其中的真意。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只能勉强推测是无形型。既没有采用肉眼可见的形状,也没有重新粉刷空间。
很难推测无形型的显现。因为肉眼看不见,所以非常难懂。
突然,罪人做出思考的样子。
“不过,确实不动对健康也不好。
偶尔也像主人一样蹦蹦跳跳吧。”
听到这句话,小心的意识进一步收紧。
我把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捕捉他的动作上。
“咔咔,真是个细心的家伙,这么个老人的举动,年轻的主人不可能捕捉不到。”
也许是我的态度看起来相当紧张,恩凯帕洛斯笑了。
他笑着宣布。
“3秒。以3秒为间隔,用这根手杖敲打主人。小心。”
挥着手中的棒子给我看。
你在说什么呢?思考上出现了空白。说什么攻击时机,除了障碍什么都没有。
现在我也在强化自己。全身已经可以以超过光速三位数的速度运作。
孔武有力。已经不局限于行星的规模,甚至会引发星系规模的破坏。
而且现在的反应速度超过了那些。现在连布鲁瓦兹的全速行动都能轻易做出反应。
随时来。如果可能的话,我给你装个柜台。
“那我们走吧。1····2····”
我的意识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更加敏锐。
就像时间被压缩了一样,周围的一切看起来都很缓慢。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罪人的身影。
“3”
瞬间传到腹部的冲击。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身体里塞进了恩克帕洛斯的魔杖。
“什么?”
顺势向旁边吹去。
以光速数万倍的速度飞散的气势就像大炮一样。
我撞在黑板般的墙壁上,在墙上留下巨大的裂缝,摔在地上。
“呜,哈哈!!”
匍匐在地板上吐血。
就像水桶洒出来一样,血泊扩大了。
身体没有分离,多少还好一些,但内脏多少被破坏了。骨头、脊梁骨可能都死了。
受害仅仅如此就结束了,原因是我想象的强化。
刚才的一击。远远超过了我的力量。
不,更重要的是,我完全没有反应。
“1·····2····”
倒计时再次响起。
慌忙振作起来,在眼前创造障碍。
突然创造出半透明的屏障,是为了防止突然出现的恩斯帕洛斯的攻击。
突然出现了······。
“3”
障碍毫无意义。
刺向身体的一击。穿过墙壁,从正面伸出的魔杖。
我的身体又像炮弹一样炸飞。拐杖陷进去的地方被贯穿了,只有那里开了一个洞。
果然,果然。我一边将即将致死的身体再创造成健全的状态,一边确信。
突然出现了。就像电话传送一样,完全没有时间。
说完“3”的瞬间,拐杖就刺向了我。
你做了什么?时间停止了吗?不,这样的话,我就不明白让我的攻击无效化的原理了。
一边以最快的速度思考,一边试图抓住出现的真面目。
“太迟钝了。我很清楚和乌龟赛跑的兔子是什么心情。”
没有任何时滞,恩克帕洛斯出现在我眼前。
“呜!!”
反射性地用双剑劈开。
当然,触及身体的瞬间刀刃会弹开。和以前一样。
踢着脚下保持距离。
虽然知道这样做是徒劳的,但脚还是动了。
“是啊,是啊。年轻人要有精神啊,哈哈!!!”
恩凯帕洛斯哈哈大笑。
想象着和罪人的距离。
我移动空间,站在能看到罪人的距离。
这完全是逃跑的手段。是因为知道自己无法无意识地阻止罪人的攻击吗?
“喂喂,不要去太远的地方。”
应该拉开了距离。
应该离得很远,能看到罪人。
但他用手招呼我过来。
视野切换,距离的概念消失了。
恩克帕洛斯就在我面前。
“……”
看着地面。安契帕洛斯没有动。刚才刀刃被弹开时的斩击还留在地面上。
也就是说,我被拉回了原来的地方。
明明只有几十公里的距离。
“你不知道我出现了吗?
是吧,是吧。因为无形型很难理解。
再加上产生各种现象的显现很难确定。主人不也是这样吗?”
恩凯帕洛斯对着近在咫尺的我,毫无准备地搭话。
很从容。因为知道我的攻击没有用,所以才这么大意。
“是想象具现化吧,主的显现。
这可不是随便想象的。虽然试探对方也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要提示自己出现。
有时我们需要让他们误解。”
结果很容易就识破了他的现身。已经无话可说了。
他想起了布鲁瓦兹指出的事情。注意视线。创造了视觉上容易理解的东西。
这次也因此被识破了吗?应该多少有些小心的。
恩凯帕洛斯指着我,笑着告诉我。
“年轻的,叫萤吗?
这次就回芦苇国吧。”
“啊?”
我怀疑自己的耳朵。怎么回事?这个人痴呆了吗?
刚才想要杀死自己的人,连出现都看穿了,还放过他?
这时,真正意义上的恩契帕洛斯超出了我的想象。
“要充分利用这次的教训,再接再厉。
下次如果还有机会见面,一定要超越我。
不过,要怎么做就看主人了。
我僵硬了。在僵硬的状态下,只有思考在运转。
无法读懂眼前大脑的意图。
是那个吗?因为我太软弱,所以觉得可怜而放过我,是这样吗?
即使是这样也没办法。现在还不知道恩凯帕洛斯是否会现身,从重整姿态的角度来看,他完全有可能脱离战线。
怎么办?
我知道现在对我很不利。恐怕恩凯帕洛斯脑中已经想出了好几个杀我的手段。
靠运气吗?偶然地不能使用恩克帕洛斯的显现之类的。不,不可能。
思考和本能都在告诉我们。快逃!这是最好的选择。
本来是屈辱的状况,不知为何我却不觉得冤枉。
实力差距如此明显,反而让人觉得神清气爽。
直到最后,我的视线都没有离开那个罪人,一直念着这句话。
“请打开黄泉户大神。”
被白光包围。身体溶化在光中,被传送到原来的位置。
直到最后,恩凯帕洛斯都没有做任何妨碍的事,只是兴高采烈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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