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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鼠

“那我先解释一下基本的用语。”

桃花二楼。坐在沙发上说话的阿霞和阿拉迪亚。

两人的话题转到了坚洲国。

风土、气象、天气、价值观。以及居住在那里的人的分类等。

刚才从阿拉迪亚那里听说了住在坚洲国的人。

“住在坚洲国的人,统称为‘老鼠’。

这里面也有罪人。不过也有单纯说‘住在坚洲国的人’来区别罪人的。”

“老鼠啊~难道是因为住在坚洲国所以叫老鼠吗?”

“嗯,我想应该是。另外,在日本神话中,坚洲国有老鼠,所以我想也有。”

在访问素戋呜尊居住的坚洲国的大国主神的神话中,确实有这样的故事。

素戋呜尊给自己女儿爱上的男人试炼。在试炼的过程中,鼠向大国主神提出了建议。我记得确实是这么回事。

“坚洲国的居民大致分为两种。”

阿拉迪亚竖起两根手指解释道。

“一个是客人。

是指从苇国来到坚洲国的人。”

“客人来了。哈哈,真是个好名字啊。

话说怎么来坚洲国呢?芦苇国这边的居民一般是不知道坚洲国的存在的。

“方法有很多种,最简单的是罪人绑架。

主要是那些以掳走显现者为目的的女武神。”

“嗯,那帮家伙就能接受了。”

“另外,也有打开大门,无差别地拉进来的情况。

不过,要去坚洲国,一定要和那里的居民扯上关系。

因为如果只有芦苇国,你绝对不会注意到它的存在。”

“哦~~好可爱啊~~”

一边喝着酒,一边回味着说明。

为了去另一个世界,必须借助那个世界的人的手。这也适用于高天原。

现身者流出坚洲国。肃清机关应该阻止的事情之一。

但现状是,无论如何都晚了一步。

“另一个是荒胫巾。

这是坚洲国的内、部、出、发、生、死、多、存在。

在芦苇国和坚洲国产生的种种念头像轮回一样在世界上循环,最后都在坚洲国积累。

结果,在坚洲国的大地上以形状出现。

在发生初期,它只有一个基本粒子那么大,从那里吸取其他物质,积累质量。”

“荒胫巾……”

起源和详细情况都不明的神的名字。

因此有各种各样的说法的谜之神。

也有说是古事记和日本书纪成立以前的土著神吗?

“喜怒哀乐等各种各样的念头,在芦苇国和坚洲国内部产生的感情,在坚洲国的大地上流动,聚集起来就产生了荒胫巾。

也就是从念头中诞生的。所以生下来的时候自己的主题想法就已经决定了。

刚发生时以噬魂为中心活动,有了某种形态后就会根据自己的想法行动。”

“得到形状的话,不就可以自由地改变身体了吗?”

“不,是以吃的对象为基础形成的。

吃人多了就会变成人形。多吃动物就会变成动物的形状。多吃植物就会变成植物的形状。这就是粗胫巾的特征。”

“哦,会变成和吃的一样的形状。”

刚发生的时候只持有自己的念头。

然后吃别人来确保智慧和灵格吗?

“那么,凭外表就能知道是哪个吗?”

“嗯……不可能!”

“是啊,我也是,他们的外表可以自由定制,所以很难识别。”

“嗯,所以爸爸是根据灵魂的信息推算出罪人的位置的。”

阿拉迪亚特制的魔术般的触摸画面界面。现在似乎也在不断加入新功能。

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没想到用了那样的技术。

“那么接下来,请告诉我坚洲国这个地方。

我听说,坚洲国是以前有人创造的吧?

店长也没跟我详细说过。”

刚才一直有人告诉我,那是因为霞没有详细的知识。

有一种叫罪人的存在。在坚洲国。自己是肃清机关,为肃清他们而工作。

只有这种程度的认识。所以我想趁这个机会问一下。

阿拉迪亚被问了,哼了一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坚洲国。

但确实不是自然形成的。

在我知道的范围内可以吗?”

“哦,足够了。”

“是吗?那我就说了。”

说着,阿拉迪亚竖起了左右手两根手指。

“我听妈妈说,坚洲国是由两个世界组成的。”

“两个?你的意思是说,不能和坚洲国两个?”

“不,不是的。尼来卡那是坚洲国成立后内部发生的异界。

两个世界指的是“根之国”和“坚洲国”。

后来不知为何融合为一个‘根之坚洲国’。”

………。

原本有根之国和坚洲国两个世界,合在一起就成了根之坚洲国。

我知道根之国这个概念。好像是。

“根之国就是死后的世界,死者的灵魂走向的世界。

然后再次重生为芦苇之国。

高天原、苇原中国、坚洲国。共三界。

横跨三界,掌管生死的巨蛇。有这样的系统吗?”

“这是轮回?”

“有的人可能会这么叫,但要说起来,说是神可能更准确。”

“神啊……”

听了这话,霞的脑海里闪过大地母神。

是创造世界的主要原因,也是孕育孩子的创造神。

与此同时,破坏神吃了孩子想再次放回肚子里。

生与死都在天上的父亲是无法比拟的生命原理。母亲的衔尾蛇。

“所以那个性质现在也被继承了。

死者的念头或残渣留在坚洲国,灵魂再次轮回到芦苇国。”

“原来如此。那么,请告诉我原来的坚洲国。”

“嗯!不过我知道的也不多。

原来的坚洲国只是个垃圾箱而已。”

“啊?垃圾桶?”

我忍不住反问。

“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不过妈妈说过垃圾桶。”

“原来是这样啊。”

垃圾桶垃圾桶啊。

扔垃圾的箱子。那么这些垃圾是什么呢?

怎么想也想不出什么。

这次轮到阿拉迪亚发问了。

“说明到此结束,下面说说霞姐姐的情况。”

“啊?我的事?”

“嗯。成为肃清机关之前是怎么回事,是以怎样的想法显现的?我想知道!”

“这样可以吗?”

“嗯!”

听了那个,拢了拢头发,嗯~烦恼。

问的都是那么重要的事了,说这种荒唐的话真的好吗?

过了一会儿,霞开始说话了。

“我在进入肃反机关之前,是一名普通的公司职员。”

“普通的?”

“是啊,但是不适合我的性格。我犯了好几次错误,最后被开除了。”

“嗯嗯。”

“那天回家的路上,我一边想着该怎么办,一边喝着酒。

我本来就喜欢喝酒。我喜欢那种醉得浑身暖暖的、情绪高涨的状态。

早上喝,中午喝,晚上也喝,喜欢得不得了。”

“……所以你被炒鱿鱼了?”

“嗯,怎么样?我不知道。”

霞摇晃着手中的啤酒罐,继续说。

“就是这样,我以此为契机思考了一下人生。

未来的事和过去的事。

我烦恼了很久,想了很久,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那是?”

霞满面笑容地回答这个问题。

“我真的很喜欢喝酒。

啤酒、红酒、日本酒,只要是酒,什么都能喝个够。

当我意识到的时候,酒就在身边,我一直被酒包围着。

也不是逞强,我只是觉得除了酒以外没有别的必要。”

“这就是霞姐姐的想法?”

“就是啊,然后就出现了。

这正是我所希望的。

酒和下酒菜也可以尽情畅饮,好像真的有了只属于我的天堂。”

霞怀念地感慨道。

那时一定也像现在一样醉得面红耳赤吧。

“‘太棒了!这样就可以不工作地生活了!!’

想着的第二天,店长突然来我家了。

那个时候听说了各种各样的出现者和罪人。

哦,原来是同类啊。就这么听着,突然店长这么说。

“在桃花工作吗?”是啊。第一次听说的时候吓了一跳。刚才说的话我都当成别人的事听着。”

在桃花工作。那当然是指幕后工作。

作为肃清者杀害罪人。极其危险的工作。

阿拉迪亚对此感到疑惑。

“可是,你姐姐现在不是肃清者吗?为什么要接受?”

听她说,桃花的工作对霞来说没有好处。

如果酒是最优先的,工作是次要的,那么可以说在出现出现的那一刻,霞的人生就完成了。

虽然也有可能被怪罪人袭击,但店长他们会保护我们。

为什么要冒着危险做那种事呢?阿拉迪亚很在意这个。

“嗯,理由吗?

我觉得是当时的心情。

虽然不知道,但也有觉得很有趣的时候。

啊,还有,我闻到了眼前店长身上的血腥味。我喜欢血缘。

很好的颜色呢。应该说是解放的颜色吧。

还有,我很想知道和我一样出现的是什么样的人。

我是这样想的,但其他人又是怎样想的呢?

虽然世界上流行着塔克桑的价值观,但看到那些怪罪的人,我就感到了一种“到现在为止看到的都是些什么”的热情。

不然就会死。好像只信仰自己。为了那个,周围的人死了多少都无所谓。

不过,有各种各样的因素才会发展到现在。”

说着说着,热情高涨起来,不知不觉就说长了。

稍稍牵强地总结了话题。如果信息塞得太多,听众也很难理解吧。

但是,阿拉迪亚却出乎意料地陷入了沉思。

“……………………”

“啊,阿拉迪亚?怎么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不,对不起,我想了一会儿。”

“想?想什么?”

想说,却又闭上嘴,却又说了出来。

“姐姐的出现,大概是社会的闭塞感造成的。”

“我的出现?”

“嗯。”

阿拉迪亚点了点头,说出了理由。

“狄俄尼索斯,奥林波斯12神之一。

就像普罗米修斯赋予人类火种一样,把酒送给人类的死亡和重生的神格。

带来疯狂和酩酊大醉的农耕、树木和葡萄之神。

他为了让人承认自己的神性而进攻印度。

把不认同自己的人撕成八块,让女性陷入疯狂。

但这是理所当然的。

狄俄尼索斯的最大信徒是女性。在古时候,女性是隶属于男性的。

狄俄尼索斯在一次集体骚乱中释放了在下层过着令人窒息的生活的她们。

为此进行了所有的禁忌。酗酒、滥交、杀人。把动物撕成八块来吸食它们的血和肉。这也是丰收的仪式。

因为束缚她们的锁链,不疯狂是解不开的。

也许正是这种信仰将狄奥尼索斯推上了欧林波斯山顶。”

阿拉迪亚突然变得话多起来。听了那句话,确认内容。

狄奥尼索斯我很清楚。自己显现的名字里也有。

因为是酒神,所以觉得这个神格非常适合自己。

“虽然他是男神,但是他的神格大地母神的侧面很强。

掌管死亡与重生,追溯历史,他们都是农耕神。

在封建的世界里涌出的念头。追求自由和奔放的想法。”

阿拉迪亚正视着霞的眼睛。

她的眼睛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稚气未脱。

是能看透内心的魔女之眼。

“霞姐姐也有这种事吗?”

“……………………”

沉默的霞。视线无法离开眼前的阿拉迪亚。逃不掉。

与自己的意愿无关,过去的记忆被唤醒了。

那些令人窒息、窒息的、像被饲养在鸟笼里的郁闷日子——

“嗯,怎么说呢……我不记得了。”

霞勉强挤出笑容站了起来。

“我去散散步,顺便给美羽和萤买点心。”

我面带笑容,匆匆忙忙地走了。

像逃跑一样下到一楼。

看着她的样子,阿拉迪亚对自己的言行感到后悔。

(说了多余的话)

阿拉迪亚一开始闭嘴的就是这件事。

很多显现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是什么。

显现者的想法。霞的情况是“想喝酒喝醉”吧。

但那只是表层的想法。只不过是对自己想法的简化解释。

不存在完全相同的显现。那是因为显现的根源是内心深处难以用语言表达的感情。

很多人都想喝酒把自己灌醉。即便如此,之所以还能区别开来,是因为没有人走过完全相同的人生道路。

当然,思考的基础、灵魂的颜色和形状都不一样。

这种接近深层的行为,无论是常人还是显现者都会产生抵抗。

我本来可以不说的,但还是说了。

毫不客气地踏入了不希望进入的地方。

出于好心做了多余的事情。

阿拉迪亚决心事后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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